了……”說到此處,那管家還不時用色迷迷的小眼滴流著,顯得是極其的猥瑣。
然而這個時候,曹安民卻彷彿陷入了某種沉思,卻是隻聽見了前者那句“共賞菊花”一詞,後面的卻是完全沒有聽進去……
菊花,祖父倒是很喜歡菊花啊……
可如今這局面,自己卻在外閒逛,想了幾天幾夜也沒能想出對策來,對於這個相處了近10年的長輩,對於曹安民來說已經猶如自己的親生爺爺和父親,看著對方此刻就要去徐州送死,自己卻是連一絲辦法都沒有,頓時心中苦笑。
想到此處,曹安民卻是不禁想起了前世祖父教過他的一首詩:
“滿堂花菊鬱金香,中有孤叢色似霜,還似今朝歌酒席,白頭翁入少年場。”
卻是白居易的詩詞,十年的情感換來了老爺子的白頭,同樣的也給了曹安民一絲前世很少珍惜的親情。
人都說養只寵物,一個月便能產生感情,更何況是人,是親人呢?
難道自己真的這麼無能?
“大哥?大哥?大哥你怎麼了?”
突然一聲大喊,瞬間驚醒了夢遊天外的曹安民,卻是看到眼前的二人目瞪口呆,卻是知道自己失態了。
“大哥,要不要進去湊個熱鬧!”這時周魴有些疑惑的問道。
搖了搖頭,曹安民卻突然在此刻閃過一絲不妙的感覺,當下拒絕道:“不了,李管家,既然今天李府有事,那我和周兄弟就改日再來。我還有事,要回府一趟。”
“唉大哥,這……”
也不管周魴願不願意,曹安民便是頭也不回的邁步向外走。
只留下李管家兀自在原地疑惑不解。“真是個奇怪的人……”
而突然,也就在這個時候,府內卻走出五人緩緩來到門口。
其中一人約有六十歲,滿臉白鬚,雖已到華髮之年,但目光依然炯炯有神,神情健朗,頗有文士之風,而跟在這老年文士的後面則是有三個年輕人,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和一個溫婉端莊的女子,遠看兩人雖都有傾國傾城之姿,卻是那溫婉女子顯得更加如夢如仙,彷彿就像是畫裡走出來的仙女一般,讓人如痴如醉。
這三人自然是蔡邕,蔡文姬父女。
至於另外二人,一個是有些蒼白病態的青年文士,而另一個正是這李府的老爺,李真。
此刻李真率先走到門口,看到管家責備道:“李三,為何如此喧譁?難道不知道我正在款待貴賓嗎?叨擾了先生作詩的雅興,你擔當得起嗎?”
此言一出,見老爺如此責怪自己,李三頓時汗如雨下,原先的傲慢瞬間煙消雲散,並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同頭到尾如實稟報。
而也就是半晌,眾人從頭聽到這管家的敘述,便是一個個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而那蔡文姬更是在低低喃喃著:
“滿園花菊鬱金黃,中有孤叢色似霜。還似今朝歌酒席,白頭翁入少年場……白頭翁入少年場……果然是好詩。”說著便是回頭看著那蒼白文士,詢問道:“奉孝兄長,你可識得此人?”
而這時,那李三卻是突然插嘴接著說道:“那人好生奇怪,我一說府中來了蔡中郎時,那人卻說什麼……‘可是書骨氣洞達,爽爽有神力的那個蔡伯喈?’真是讓小人摸不著頭腦。”
聽到這話,眾人更是一驚,那蔡邕更是當場身軀一震,雙目陡然一亮,看著李三連忙問道:
“可知道那人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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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一喜一憂
十日後,許昌城。
曹操風塵僕僕的回到州城,剛巡視了各地軍防的他,顯然極是疲憊,故一走進議事大堂,便迫不及待的癱坐在主位上,一副慵閒愜意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