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現在當真是要謝謝你了,而且是要仔細的聽一聽,你到底看到了什麼,讓你滿不在乎。”
凌鳶還是笑,這個時候杜磊這一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話,雖然其中質疑了連微微的很多事情,不過,經過了連微微的事情之後,試問,凌鳶還能夠相信誰。
答案當然是誰都不會相信!凌鳶很是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做的是什麼,正是因為這種清楚明白,更是讓凌鳶堅定了,自己什麼都不想要去聽的想法。
不過,凌鳶還是來了,感覺事件匯聚的多了,自己總是有線索的。似乎男人跟女人的側重點,永遠都不相同,白翊似乎想的跟杜磊一樣,不管預告是什麼,都跟自己沒有關係,但是自己的想法,卻是和連微微驚人的相似。
“是放逐,我看見的是,很多人被放逐,原本的平靜被摧毀,很是悲慘。”
凌鳶皺了皺眉,有序,放逐,殺戮。是不是還少了一點什麼,為什麼凌鳶感覺,這三個人說的,完全就是三件事情,根本不能夠搭邊,就算是凌鳶很仔細的去想,也想不到什麼蛛絲馬跡,下一場玩地是什麼,凌鳶根本不知道,所以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才會有這種強所未有的茫然。
不管是什麼事情,凌鳶都感覺,自己真的是想不透。
“怎麼了,你想不通?其實我也是想不通,按照微微說的,這就是可以揣測,下一場遊戲的關鍵,到現在,我還是有點不明所以,不知道我們下一場要經歷什麼!期初我也是和微微一樣地緊張,後來自己就想通了,就算是知道,下一場的場地是什麼,我們地遭遇,似乎都是一樣地,沒什麼重要。”
杜磊的語氣十分的淡然,就像是一切事情,都不曾發生一樣。弄得凌鳶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覺,那種不安,深入骨髓,淡淡地,流露出來。
或許,杜磊說的是對的,同樣地話,白翊也剛剛跟自己說過。她那麼努力,想要找到那所謂地真相,不知道真相的背後,究竟還擁有什麼,反正,只是一個預告而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能夠提前去想什麼解決的方法。
現在,凌鳶就夠頭疼了,只要是想到,接下來將要發生地事情,就更加頭疼了。
“凌鳶,我還沒有恭喜你的,至少你現在贏了一場,我們還一點收穫都沒有。”
說完了,杜磊站起來,友好的伸出一隻手:“要是你願意,我願意幫你慶祝一下,真心的!不過我猜,你還是會拒絕我。”
凌鳶的臉上,寫滿了那種生人勿進的感覺,她不是一個一般的女人,所以白翊並沒有打算,把凌鳶當成是一般的女人一樣地看待。
“好了,別說我了,你這麼說,我是真的不好意思了。贏了這一場,只是僥倖而已,我並不認為,自己有多少本事,倒是後來要怎麼辦,有你們這樣強勁的對手,我想要繼續走下去,每一步,都是困難。”
凌鳶同樣禮貌的伸出一隻手來,其實也不是客氣,只是凌鳶不太想要說太多,自己必須要贏得決心,說多了,反而是顯得比較虛偽了,因為對於大家來說,這個贏字,早就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想著,凌鳶笑了笑,低下頭:“改問的我都問了,那麼這次謝謝你,我的謝謝也是真心的,時候不早了,我走了。”
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凌鳶甚至沒有跟杜磊談到遊戲的事情,急著道別。
有的時候,言多必失,說不定自己知道地事情,杜磊還不知道呢。守著一點秘密當真是不容易,特別是在這人心不軌的遊戲之中。
“我送你吧。”
杜磊站起來,跟上了凌鳶的腳步。
“不必了,這裡不是微微姐那裡,我看到樓下,好打車的很。”
凌鳶搖了搖頭,很是禮貌的拒絕了杜磊去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