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出了暗道,流雲的身子迅速向著御書房而去。
一到御書房中,流雲認真著臉色,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其中沒有一點的遺漏,從頭到尾,包括無名墳墓中的暗道,還有暗道中計程車兵。
一口氣全部說完後,他才喘了一口氣。
“暗道裡面計程車兵有一百萬嗎?”好看的臉龐微微動了動,他眼眸中的暗光一閃而過,轉眼即瞬。
“是,屬下看的很清楚,雖然有差距,但是也不會差下多少。”
點頭,蒼冥寒好看的臉龐有些深沉,讓人猜不透其中的情緒。
“主上,現在——”
“念奏摺。”薄唇扯動,低沉的三個字已經打斷了他的話音。
“可是太后——”
“現在。”
嗓音微微沾染上了一絲冷意,他直接扔出了兩個字。
流雲只好將那些話全部都嚥了下去,拿起了奏摺,只是主上的心中到底是怎樣想的,太后娘娘的身上好像籠罩著一身的謎團,主上難道就不好奇嗎?
士兵,暗道,地圖
流雲的聲音恍如不存在一般,他的腦海中迴盪著那些話語。
若是將這些詞語全部串聯在一起的話,其中顯示的意圖如水中的波紋一般,緩緩的浮現,盪漾出來
其中到底蘊含著什麼樣的意思,該是不會那麼淺淡,淺淡到他不會有絲毫的察覺。
是有誰逼迫了她,還是其中到底是有什麼樣的秘密
雖然口中是在唸著奏摺,但是流雲的心思還是在無名墳墓中的暗道中打轉。
猛然想起那些士兵的態度還有口中的稱呼,流雲放下了手中的奏摺,恭敬的道,“主上,流雲還聽到那些士兵稱太后娘娘為主子,而且態度還很是恭敬。”
眼眸暗流湧動,最終歸為了一片寧靜,他的手指敲落在書桌上,“你是在唸奏摺,還是在稟告?”
眉皺了皺,流雲縮了縮肩膀,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眼看奏摺就快要念完時,那陣劇痛又襲上了胸膛,緊繃的爆炸感讓他的頭一片眩暈,欣長的身軀緩緩倒在了床榻上,整個人昏了過去。
流雲一驚,迅速將手中的奏摺放到了書桌上,連忙將那倒下的身子放到了床榻上。
主上的身子,真的是越來越壞了,再這樣下去,結果是什麼,他比誰都清楚,都明白。
“怎麼樣了?”
著急的,流雲詢問著一旁的御醫。
“離魂散的毒性已經開始發作了,之後毒性只會越來越重”
“解藥呢?”不等御醫將話說完,流雲已經打斷了他。
臉色微微變了變,御醫有些窘迫,有些無奈,“解藥也已經嘗試了許多次,可是還是不行,這解藥已經試了幾十年了,都沒有一點的進展,這幾日又怎麼可能會嘗試的出來。”
身子緊緊繃在了一起,流雲有些無力,這解藥就真的有這麼難嗎?
正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了進來,柳貴妃走了進來。
一看到床榻上的蒼冥寒,她匆忙走了過去,臉色已經變了,“這是怎麼回事?”
“稟告太后娘娘,聖上得了風寒,正在休養。”
流雲的身子一動,恭敬的說道,“這才剛剛睡了過去,御醫已經開好了藥。”
“那便是好。”柳貴妃鬆了一口氣,纖手落在蒼冥寒的臉龐上,輕輕撫了兩下,“寒兒這一段時間,看著都瘦了許多,你讓御膳房去做些膳食,好好的補養補養,調整身子。”
“是,太后娘娘。”
“既然寒兒在休養,那麼本宮也就先回宮,一會兒若是將他擾醒,那便是不好了,記得膳食和御醫開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