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了”。
“什麼買賣?和誰?在哪裡?什麼時候?做買賣之前,為什麼不跟我商量?”曹文魁霸氣十足,乾淨利落的質問著。
殷仲咧著嘴,冷哼一聲露出一絲嘲諷。
“和朋友開了一個店,賠光了”。
“哪個朋友?”曹文魁不依不饒的逼問著。
“你不認識,你沒見過的一個朋友”。
“盧水沼死了?是不是真的?我今天來的時候看見紅旗的移民村,有人在辦白事”,殷仲定眼看著曹凡,饒有興趣的問道。
“被桂青山殺的,桂青山已經自首了”,曹凡趁此機會,趕緊客客氣氣的說道。他希望這些大新聞能夠吸引曹文魁和殷仲的注意力,將他們的注意力從評判他轉移到這些事情上。
“桂青山自首了?”殷仲一躍坐直身子起來,隨即眼底放光難以置信的口吻重複道。
“恩,你舅沒告訴你?”曹凡饒有興趣的問道。
“這事我還真不知道”,殷仲大聲大氣的說道。
曹文魁見殷仲注意力有所轉移,趁機和聲商量道:“殷仲,你能不能寬限我一段時間?一百萬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今年不同去年錢不好湊”。
“一段時間是多長時間?”殷仲瞬間變臉,兇巴巴的質問道。然後轉頭看著曹凡,定聲埋怨道:“你自己說你騙了我多少次?我的錢你也敢騙?我的錢都是用命換來的”。
曹凡不以為然的咧著嘴,默默的垂下頭。
“一個月,最多一個月”,曹文魁定聲說道。
“一個月?我可以在寬恕你們一個月。但是你現在必須重新找一個保人,一個我信得過的保人”,殷仲定聲說道。
保人?最先進入曹文魁腦海中的人選自然是顧勳。殷仲尊重顧勳,這點整個柳樹茆眾所周知。
“你大舅行不行?”曹文魁和聲商量道。
“我大舅?親戚之間最麻煩的就是經濟賬。你別以為把他拖進這趟洪水,我到時候就拿你們沒辦法”,殷仲一臉不悅,粗聲告誡道。
“錢我是一定會還得。只是如今的社會找一個擔保人絕非易事,如今的社會誰還會輕而易舉給別人擔保人?已經有太多的人因為擔保被銀行拉入黑名單!已經有太多的人因為擔保被弄得雞犬不寧、家破人亡!”曹文魁一臉無奈的看著殷仲,和聲解釋道。
“他要是願意給你當擔保人,我二話不說,但是一個月後你若依舊不還錢,我就起訴你兒子”,殷仲拉著臉,很不情願的說道。
既然得到了殷仲的認可,曹文魁便開始給顧勳撥電話。
“喂?顧勳?我兒子欠你外甥一百萬,你外甥現在要我找一個保人,若是找別的人他也信不過,只能找你。你能當一個這個保人嗎?”
聽到這話,顧勳瞬間一臉陰沉(起初他被宋老太太逼的心煩意亂,接著禍不單行桂青山又出大事,現在正在為存入桂氏銀行的一百萬和女兒的終身幸福叫苦叫跌。此時此刻的他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有閒工夫幫助別人)。
“我當擔保人?我當擔保人不妥吧?我現在身無分文,整日被債主逼債已到了窮途末路。殷仲能讓一個一無所有的人當擔保人嗎?誰也不可能讓一個一無所有的人當擔保人”,顧勳一臉愁容,客客氣氣的回絕了曹文魁的請求。
“老弟呀,我現在是真的沒辦法才來求你。不然你跟他說些好話,讓他在寬容我一個月”,曹文魁和聲商量道。
“好話我倒是可以說,只是恐怕不管用。殷仲現在也不聽我的話,當初曹凡就不該跟殷仲借錢”,顧勳憂聲說道。他倒是不介意幫曹文魁向殷仲說些好話,可是他不希望他的話影響殷仲的初衷。換句話說,他不想參與到曹凡欠殷仲一百萬的事中。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