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所以一般都是淺眠。雖然第一次睡上結實的床,蓋上嶄新的帶著棉花香味的被子睡的那是一個香甜,但是長期的習慣並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
鼻端縈繞著屬於沁月姐姐的淡雅清香告訴自己昨天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做夢。他輕輕的爬起來,小心翼翼的繞過忙碌了一晚上還在熟睡的沁月姐姐,那張如夢似幻的臉沒有了醒著的時候那尊貴和驕傲的氣質,而是顯得異常甜美安靜。
她一定是累壞了。看著放在凳子上面嶄新的衣服,和各種日用品都很齊全不再空空蕩蕩的房間,藍染只覺得鼻子裡面酸酸的,真的自己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對待。即使所謂的家人,也需要自己做很多的家務,和打掃來換取繼續生存的空間。
自己何其有幸,能遇到這樣的姐姐,如果現在告訴她我的體質會吸引虛,她會不會趕我走?一個念頭陡然出現在藍染的腦海,但是我不敢賭,藍染覺得只要不被識破,哪怕再多留一秒鐘這樣的溫暖,並且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他也是願意的。
走到廚房,裡面還放著昨天巫沁月偷回來的食物和材料。藍染熟練的把煮著早飯,沒用多久就弄了4,5個色香味俱全的小菜,端到桌上,用蓋子蓋住保溫。擦擦汗,打水用姐姐帶回來的香皂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再換上藍顏色的新衣服。用面盆打好姐姐的洗臉水,把毛巾浸溼,等著她醒過來。
巫沁月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由於還沒清醒,那雙黑色眼睛好像蒙著一層霧,水潤潤的,白色單衣寬鬆的領口有些滑落,露出有著精緻鎖骨的圓潤香肩,竟然有著一種無聲的魅惑。即使藍染還小,看著也有一點臉紅心跳。他輕輕的用毛巾給姐姐擦著臉,而走神中的巫沁月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雖然巫族人是比較勤勞和能幹拉,但是作為少族長總是會有侍女服侍的。
漸漸聚焦的眼神看到一個正在給自己擦臉的可愛小正太,正是自己昨天認的弟弟惣右介。看著他因為充分休息而稍微有點血色的小臉,心情也好了起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雖然不記得為什麼會失去巫力,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惶恐不安是屬於弱者的,強者不需要迷茫,如果沒有路,我就披荊斬棘自己開一條路出來。
和惣右介一起坐在坐在椅子上溫馨的吃著早飯(巫沁月不習慣跪坐),沁月才開始佩服起自己的眼光,隨便撿了一個小孩回來,居然還很能幹。看他把這個房子收拾的乾乾淨淨,早餐也做的十分可口,還會給自己打水洗臉,真的很乖很聽話很能幹啊。
巫沁月並沒有去阻止惣右介所做的一切,因為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孩子,如果什麼都不讓他做,他估計會更加懷疑自己的價值。而且自己是準備好好培養這個弟弟的,而不是寵溺出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執跨子弟。
吃完早飯以後,巫沁月只是摸摸惣右介的頭,輕輕讚賞了他一句,他又乖巧的收拾桌子洗碗去了。巫沁月閒著沒事,走到屋子外面,正準備鍛鍊一下身體,畢竟在這個地方還是有危險的,在沒有巫力的情況下面,把體術鍛鍊的再強一點也是很有必要的。
突然小屋前方50米左右的空間似乎裂開一道口子,一個醜陋的怪物從空中落了下來,它左右看看,疑惑的看著空蕩蕩的四周,並沒有它們嚴重的食物——人類的存在,可是自己確實聞到了食物的香味,沾滿粘液的口水順著它的獠牙往下滴落,碩大的鼻孔一翕一合,順著味道一步一步向迷蹤陣走來。
洗碗的藍染也感覺到了大虛的到來,(雖然幾乎沒有靈力,但是他對於虛的感應卻很敏感的,不然以他這個體制,早就被吃掉了),藍染不可置信的望著屋子前面,手裡的碗呯的一聲,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藍染急忙蹲下去想把碎片收拾乾淨,但是鋒利的碎片劃破了他的手指,好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