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怒執起她的手湊到嘴邊親吻,聲音轉為性感誘哄的輕語:“我對你保證,我所有的肉麻話,只有你聽得見,絕不會有第二個女人聽到。”
他灼熱的眼眸深深據獲她的目光,黎玻睜著一雙痴迷的眼眸凝瞞著他。眼前的他是多麼令人迷眩,她的臉頰迅即升起一股燥熱,全身的血液瞬間沸騰,一股強而有力的熱情亟欲從體內迸出。
遲怒傾身將臉貼在她的面頰旁,深情地在她耳畔呢哺:“黎玻,告訴我,你愛我嗎?”
攝人心魂的低語,讓黎玻整個人迷戀在他的溫柔裡,在迷亂中忘情地道出真心話:“愛、我愛你。” 遲怒心中一陣驚喜,一把將黎玻攫進懷裡,“我愛你、我愛你!黎玻。”聲聲句句回應著她的真情摯愛,含情脈脈地望進她眼底,盡情地親吻著她的唇。
情到痴時方為真!
黎玻住進醫院接受手術前的一切檢查,遲怒則寸步不離地守著她,早晚晨昏,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
遲怒興匆匆地從外面走到她的病房前,故意探頭消遣黎玻:“請問黎玻小姐在不在?”
黎玻瞪了他一眼,嬌噴道:“討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調皮。”
“嫌我討厭?好,我就將這束花送給其他女人。”遲怒放意將藏在身後的一大束玫瑰花拿山,在她眼前一晃。 黎玻氣急敗壞地大吼:“不行!”
遲怒忍不住哈哈大笑,走進病房,將花送到她面前。“就算行,我也不答應。”
“你真的好討厭,總是要逗我。”黎玻嬌嗔地抗議,突然瞅著一臉喜氣的遲怒,“你今天怎麼這麼晚才來,還這麼高興!”
遲怒將花插進花瓶裡,隨即坐在床沿執起她的手烙下一吻,“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今天?”黎玻一時反應不過來。
今天是江洛雷開庭的日子。“遲怒笑逐顏開地說。
“我真的忘了!開庭的結果如何?”黎玻緊張地問。
“江洛雷除了夥首認罪之外別無選擇,他在法庭上也供出靳可娜所有的罪狀;只是靳可娜罪證不足,法官沒判她的罪。”遲怒有些洩氣。 黎玻握住遲怒的手,“沒關係,至少我知道事情的真相,縱使法律無法定她的罪,我相信我父親在天之靈也不會輕饒她。”
遲怒知道黎玻說這些神鬼之說,只是想安撫他的失望。“你什麼時候開始相信這種神鬼論的?”
“剛剛。”黎玻坦然直說,逗得遲怒哈哈大笑。
“嗨!遲怒。”
門外突然響起參差不齊的喚聲。
遲怒愕然回頭瞅著門口,“是你們。”
黎玻疑惑地伸手拉拉遲怒的袖子問!“他們是……”
殷堊面帶微笑,樓著紀柔慈道:“我們先自我介紹,我是殷堊,她是我的未婚妻——紀柔慈。” 紀柔慈開朗嬌笑,“嗨,你好。”
“我是段絕垣,她是我的未婚妻——段飛鳶。”
段絕垣一手插在褲袋裡,一手則緊握著段飛鳶的手。
段飛鳶輕聲問候:“黎玻,你好。”
遲怒低頭瞅著黎玻。“殷堊。絕垣和我,我們三人不僅是好朋友,還是好兄弟。”
段絕垣面帶邪惡的微笑,來到他們面前。“衝著你這句話,我們為你忙了快三個小時,總算沒白費了。”
黎玻驚愕地望著遲怒,“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殷堊走到黎玻面前,從身上掏出一隻信封,“我們就是為了這個忙了近三個小時,現在總算完成了使命,交給你。” “交給我?!”黎玻訝異地看著他。
“你自己開啟來瞧一瞧就明白了。”段絕垣補上一句。
黎玻滿腹狐疑地拆開手中的信封,裡面是一疊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