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紅衣大漢童天光竟是直接走了,再沒有招呼熊林一聲。
張忠見熊林在一旁有些尷尬的樣子,不禁一笑說道:
“道友還請見諒,童道友就是這個性格……嗯,對宗門子弟似乎有些意見……”
聽著張忠的解釋,明顯他與童天光還是有不淺交情的,才會在此解釋一下。
“沒事……”熊林搖了搖頭說道,心中如何想卻沒人知道了。
張忠見此皺了皺眉,終是說道:
“熊道友,在這鐵山關供奉閣中主要有兩類修士……一類是你這樣,從九梨派來此坐鎮的;但更多的卻是如童道友那樣的散修……”
“如今供奉閣內,宗門弟子與散修基本分成兩派,並不時常交往……”
熊林聞言皺了皺眉,點頭對張忠說道:
“謝道友指點……”
張忠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領著熊林進了供奉閣,轉過幾處廊閣,來到一處小院前。
“熊道友,這小院以後就是你的住處了……”
熊林看了看小院,自然不能與大周王都供奉閣的小園相比,這裡沒山沒水,只是一個百米方圓的小院子,院中有一株鐵松,算是最大的亮點了。
“謝道友領路……”熊林點了點頭,再次謝過張忠。
“道友若是有什麼不明,可與周圍同道交流交流……”張忠點頭說道,“這附近小院住的都是九梨派弟子,算是你的師兄了……”
也正當此時,旁邊一個小院大門吱呀一聲開啟,從中走出一個年青男子。男子二十多歲的模樣,面容俊朗,身上穿的正是九梨派外門弟子的制式法衣。
“咦,有新的師弟來嗎……”那男子一出來看到熊林,立刻展顏笑著說道。
熊林此時身上穿的也是九梨派外門弟子的制式法衣。
“熊林見過這位師兄……”熊林見此,上前一禮說道,“不知師兄如何稱呼?”
“哈哈,我姓關,字子玉……你叫我關師兄就行了……”男子輕笑著,手上拿著一柄摺扇。
“字子玉?”熊林心中暗道,這似乎是那些書生的習慣。
“關道友……”那邊張忠也招呼關子玉說道,“我奉元帥令,送熊道友來此,人既然送到了,我且回去覆命了。”
“去吧……”關子玉笑著說道,“熊師弟就交給我了,正好我與幾位師兄弟有個聚會,且帶熊師弟去認識一番。”
張忠見此,點頭離去。
這邊,關子玉看向熊林問道:
“熊師弟,若沒什麼事,不如與我同去,正好介紹幾位師兄弟給你認識。”
熊林自然點頭同意,於是那小院也沒進,就與關子玉向著供奉閣外走去。
“以前在門中沒見過你啊,是新入門的?”
路上關子玉問道。
“去年新入門的。”熊林點頭說道。
“哦,入門一年就來這坐鎮?”關子玉笑著說道,“是自己要來的,還是被人趕來的?”
熊林苦笑搖頭說道:
“唉,在門中得罪人了……”
“想來也是……”關子玉似有同感的點頭說道,“門中除了一些戰鬥狂人,不是得罪人了,誰沒事跑到這沙場來,三天一小戰,五天一大戰的……”
“是不是得罪門中那些家族子弟了……”關子玉搖頭嘆息說道,“那些家族子弟,仗著父輩威勢,在門中橫行霸道,肆無忌憚……”
這關子玉似乎受過門中家族子弟欺壓,此時抱怨起來,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熊林有些驚訝,在一旁聽著他的抱怨,只感覺九梨派外門似乎頗有些波濤洶湧,暗流不斷。
二人出了供奉閣,在鐵山關中穿行,來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