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前有一人撒腿狂奔,手持鑌鐵大棍,撒腿如飛,居然絲毫不比那戰馬的速度慢。
在馬超後面。有伍習李利兩人率領數萬兵馬緊緊跟隨。
徐榮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凝神觀望敵軍,心中卻生出了一絲苦澀。
那些人,原本都是涼州軍,如今卻要自相殘殺……
不過苦澀歸苦澀,徐榮卻不會有半點心慈手軟。大槍高舉,默默計算著雙方距離。
馬超突然勒住馬,大喝一聲:“三軍。住馬!”
身後的涼州軍緊急停步。瞬間擺好了陣型,和華雄徐榮的兵馬,相聚三百步。
這三百步。恰好是弓弩手無法覆蓋的距離。徐榮蓄勢待發,沒想到馬超卻突然停下,這心裡面生出一種好憋屈的感覺,就好像攥緊拳頭一拳打出去,卻打在空氣中一樣。
這個小將,倒是個知兵的人。
伍習李利催馬上前,“小將軍為何停止不追?”
馬超瞄了二人一眼,冷笑道:“二位難道沒有讀過兵書嗎?對方已經列好地陣勢,我們這麼毫無章法地衝擊,將會損失慘重。不管怎麼說,這些都是我涼州好漢。”
一句話,讓伍習李利二人閉上了嘴巴。
馬超催馬上前,牛吉手持大棍,緊緊跟隨。
“我乃涼州馬超,武威太守馬騰之子……二位將軍,我等只要董家餘孽,脅從者不究。大都護之名,我是如雷貫耳,徐將軍也是好漢子,何不讓開一條路,與我一個方便?若二位將軍願意為皇上效力,馬超願意作保,保證二位將軍高官得做,駿馬得騎,不知二位將軍意下如何?”
這馬超地口才相當不錯,說起話來也是頭頭是道。
可惜華雄徐榮又怎是他這一兩句話可以說服,兩人冷哼一聲,卻是不吭一聲。
王方在一旁勃然大怒,“黃口豎子,休要猖狂。爾等只為自己謀劃,卻不顧天下安危。武功侯在塞外浴血,爾等卻千方百計的迫害。國賊二字,當屬爾等所有。”
催馬舞槍,飛出本陣。
馬超也怒了,挺槍相迎。
要說王方的武藝不差,雖只是官拜門侯,可是跟隨華雄征戰多年,可說是槍馬純熟。
可如此武藝,在馬超面前走不及三個回合,被馬超一槍挑落馬下,慘死疆場。
殺了王方之後,馬超在陣前走馬盤旋,厲聲喝道:“何人前來送死?”
既然開了殺戒,那就是無法善了。
華雄怒吼一聲,“黃口小兒,休要猖狂!”
催馬舞刀,就衝向了馬超。三亭大刀一式力劈華山,當頭落下。刀掛風聲,威猛至極。
馬超也不搭話,擰槍就刺。
大槍撲稜稜一顫,震出多多光毫。槍槍不離華雄要害,招數詭異非常。
這一場大戰,卻是棋逢對手。
華雄經驗豐富,馬超槍法精妙……
二人鬥了一個旗鼓相當,不分勝負。一旁觀戰的伍習李利突然對牛吉說:“牛吉,還不過去幫你家主人?”
牛吉是烏孫人,天生的力大無窮。
後來被馬騰買下來,並且撫養成人。在牛吉心中,馬騰第一,馬超第二,除此之外,再無別人。聞聽伍習李利的提醒,頓時一聲爆吼:“主人休要慌張,牛吉來了!”
撒腿就衝了出來。
這牛吉,除了力大之外,還生了一雙飛毛腿。
大步流星的奔跑過來,雙腳猛然踏足騰空而起,雙手握住了大棍一端,呼地就砸向了華雄。
一刀崩開了馬超地銀槍,就見大棍落下。
華雄怒罵道:“無恥!”
舉刀相迎。只聽鐺的一聲巨響,那大棍砸在了刀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