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普和孫策也狼狽逃竄,隨著潰軍跑出去了三四十里,這才算是將追兵甩脫。
“程叔叔,那是什麼兵馬?我一鞭子打下去,非但沒有傷到分毫,反而連鋼鞭都折了。”
而程普則顯得憂心忡忡。
“若是董賊兵馬全都如此,天下間誰能與其爭風?”
孫策也不禁沉默。和王戎一戰,他也只是略佔上風。原以為可以和薰家子比一把,哪知道……
這對於年少氣盛地孫策而言,卻是
大的打擊。
“父親呢?”
“公子放心,公覆和大榮護著主公已經撤退,只是二爺……”
孫策閉上眼睛,緊握住拳頭。突然仰天憤怒的歷嘯一聲:“董俷,我定不會輸給你!”
在程普看來,孫堅等人定然不會有事。
但他卻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迄今為止。戰場上出現了成蠡、王戎。可是薰俷卻遲遲沒有出現。
孫堅三人慌不擇路,倉皇而逃。
待喊殺聲遠去,三人才勒住了戰馬。清點人數。跟上來的親兵,竟然連二百都不足。
這一戰,長沙軍等於是全軍覆沒。
孫堅忍不住憤怒咆哮,“為什麼要跑,為什麼要跑?辛辛苦苦攢下的家業,如今一下子……我寧可戰死在疆場。也不願意做被人恥笑地懦夫。我要殺回去,殺回去!”
黃蓋抓住了孫堅,“主公,冷靜一點,冷靜一點。”
祖茂也勸說道:“主公,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沒柴燒。人馬沒了有什麼了不得,想當初咱們不也是兩手空空。卻攢下了今日地基業。沒關係,咱們回吳郡,還可以再招兵買馬。我和公覆也都算是小有家財,可散盡家財。幫助主公捲土重來。”
孫堅握緊了拳頭,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是啊。只要能活著,就還有希望……
就在這時候,只聽一陣嗚咽號角聲,在夜幕中響起。一隊鐵騎從前方的林中竄出。
為首一員大將,胯下全身披甲地獅鬃獸,身披重甲,頭戴罩面獅子盔,掌中一對擂鼓甕金錘。
夜色中,這大將面上的罩面獅子盔遮掩住了面孔,看不清楚長相。
可是那過丈的身高,給人帶來了無盡的壓力。在他身邊,尚有一員將官,黑盔黑甲,亦是手持雙錘。
“孫堅,董某在此侯你多時!”
來人……正是董俷。
薰俷怎麼會在這裡?這話說起來可就長了……
從陽出發之前,董俷就派人趕往陽,命令陽守將楊定,把敖倉全部搬空。
哪知道,一路曉行夜宿,到了陽之後,董俷卻發現敖倉的糧食,竟然沒有人動。
這一下董俷可就怒了!
身為主帥,將領發出,部下居然沒有行動,這簡直就是藐視他的權威。
一打聽才知道,那敖倉地守將張苞……這裡要提醒一下,這個張苞,並非是演義中張飛的兒子張苞。當然,張飛的兒子,已經不太可能出現。而這個敖倉守將,是李傕郭的人,甚至和李傕還有一點狗屁倒灶的親戚關係,平日裡極為驕狂。
李傕郭投靠薰卓的時候,董俷已經去了陽。
故而涼州軍上上下下都知道董俷厲害,可是真正見識過的,卻沒有幾個人。
李傕郭,在涼州軍內自成一系,甚為董卓所倚重。以至於這張苞也狗仗人勢,變得目中無人。
故而,董俷命令下達,他並不去執行。
薰俷想要殺了這張苞,但是卻被賈詡攔住。因為李傕郭還在長安震懾三輔,最好不要在這時候輕易得罪。命人把敖倉大部分的糧草搬空,而後又命楊定以枯草樹枝代替。外面覆蓋糧草,乍一看,和糧倉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