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讓人抓出來的。至於罪魁禍首嘛……董俷看了董媛一眼,心裡隨即也就明白了過來。
此刻,董鐵和董鄂五體投地,頭也不敢抬。
董夫人滿意的看著兩人,然後對董俷說:“阿醜,聽說這兩個人都是你的手下?”
“當然了,阿醜的手下很厲害的。”
董媛似乎不認識董鄂,或者說她對董鄂的印象不深。也難怪,董媛手下的家將數量眾多,叫的上名號的也有十幾個。董鄂原本只是一個普通家將,董媛怎能知道?
手指董鐵,董媛絲毫沒有剛經過劫難女子常有的哭哭啼啼。
這個神經大條到了無與倫比地步的女人,手舞足蹈,興高采烈的說:“這個傢伙可真厲害,一個人放倒了六個馬賊。娘,我跟你說,他還有一門特殊的本領,能命令牧場的牧羊犬。他一聲令下,十幾頭牧羊犬護在我的邊上,還咬死了一個傢伙。”
“阿醜,果然是長大了!”
董夫人這句話說的是意味深長,聽得董俷一頭冷汗。
還是董玉出面解圍,“娘,你誤會了……這個人原本是牧場的馬奴。四妹還因為這傢伙,和阿醜吵了起來。四妹,沒想到吧,你要殺的人,卻救了你的性命。”
“真的?”
董媛瞪大了眼睛,盯著董鐵看了半晌,而後笑道:“阿醜,你果然有眼光。好了,看在他救了我的份上,姐姐不和你一般見識……對了,他叫做什麼名字來著?”
“董鐵!”
“董鐵,你抬起頭!”
董鐵趴在地上,小聲道:“四小姐,董鐵不敢抬頭。”
“我讓你抬頭,你就抬頭!”
董鐵這才抬起頭來,那張清秀的臉上,竟有一半沾染著血汙。
董照在一旁一皺眉頭,對董鐵的樣子非常不滿。她性子和董媛不同,有著很明顯的中原女子的脾氣。很溫淑,但是對門戶之別,也更加的看重。
董夫人一笑,“這孩子生的倒是秀氣。”
“他殺起人可一點都不秀氣……娘,我可是親眼看見,他把人家的腦袋砍成兩半。”
董夫人大笑著搖頭,“四妹,哪有女孩子像你這樣,說起殺人的事情來手舞足蹈,不像女孩子。有時間學學你二姐,端莊一點,真不知道文正怎麼受得了你這脾氣。”
董玉也笑道:“還有呢,這個董鄂,原本是四妹的家將。娘,說起來他還是您白毫羌的族人呢。這次他立了功,我已經做主讓他改姓董,名鄂,自白摩。您看如何?”
很不著痕跡的解釋了董鄂兩人的來歷,倒是讓董夫人很吃驚。
“阿醜,這次要不是你,我們董家可要吃大虧了。雖然你年紀不大,可是也能自立門戶了……這樣吧,從今天開始,許你蓄養私兵。每個月從府內提三萬錢,如何?”
不論是任何家族,都有各自的規矩。
即便董家算不上世族,但對於府內的一應事物都是有統一的安排。
比如這蓄養私兵,沒有家主的同意,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三萬錢,大約能蓄養一百個私兵。當然,如果你有本事不給私兵錢,那就能蓄養的更多,家族不予理睬。
三萬錢不算多,但是對於董俷而言,卻是個好事。
董俷連忙向董夫人道謝,哪知道董媛突然蹦過來,拉著董俷的胳膊輕聲說:“阿醜,和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什麼事?”
“把他給我……我送你五十個私兵!”
眼中的秋波流轉,水汪汪的眼睛透著一抹愛慕之色,朝跪在廳中的董鐵看過去。
董俷一哆嗦,心道一聲不好:莫非四姐喜歡上了董鐵,居然要紅杏出牆?
說實話,董鐵長得不錯,又勇武,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