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的太久。
眾人各回各家不說,但說董俷一個人回到了書房裡,卻見書桌上擺著一個花瓶。
裡面插著幾支紫藤花,散發著怡神的清香。
這種香氣,能令人神清氣爽,解除疲憊,還能頭腦清醒。
一蹙眉,董俷問當值的技擊士,“那花是誰擺在哪兒的?剛才有什麼人進來嗎?”
“是隔壁的黃小姐……她說這種花兒,對主公的身體有好處……”
“哦!”
薰俷輕輕捻著花瓣,露出了笑容:這小丫頭倒是挺知冷暖,恩。留著好像也不錯嘛。
想到這裡,他坐在了書桌後,拿起一紙公文,仔細的看了起來。
屋外,靜悄悄。
在這個充滿了春意的夜色中,空氣中瀰漫著百花香氣,卻被那紫藤花清香中和,格外的舒服。
薰俷處理完了公文。已經快到子時。
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卻聽屋外傳來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
“誰!”
技擊士冷戾喝問。
“是我……”
薰俷聽出來了,卻是龐統地聲音。當下開口道:“是士元嗎?進來吧!”
片刻後,龐統走進了書房。
薰俷看著他笑道:“奔波了一天。怎麼不早點休息?有什麼事情嗎?”
龐統坐下來,輕聲道:“哥哥,我剛才聽廣元他們說,你這裡現在的人手很少?”
“呵呵。武將不少,士子稀缺啊!”
薰俷倒了兩杯葡萄酒,給了龐統一杯,而後說:“你也知道。我董家和士族誓不兩立,沒有多少人願意揹負罵名,來為我做事。這次進駐關中。我們擄掠了不少計程車人。可是願意效力的。卻是太少了……有時候,這名聲二字。還真的是……”
話說了一半,董俷沒有再說下去。
話鋒一轉,他接著說:“我雖興建三學,可畢竟時間太短,能派上用場的人,少之又少……阿醜,有時候我就真的是不明白,這士和武人,真的是不能和平相處?”
龐統沉默了……
片刻後,他開口道:“哥哥,我記得你早年曾頒過一部招賢令,難道沒有效果嗎?”
“啊,若父親不死,許是能有效果地。可是後來,因父親被殺,這事情也就……我聽說,曹孟德如今就是採用了我的招賢令,手下端的是聚集了不少的人才。”
“那為何不重頒招賢令呢?”
薰俷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小阿醜啊,你且看這天下士子對我地態度,就算頒了,又有什麼用處?我本良家子出身,如何能與曹阿瞞那官宦世家的出身相提並論?”
“恩,好像是……不過,哥哥為何不另謀他法?換一個角度,來解決這個問題?”
“換一個角度?”
薰俷撓著頭,“小阿醜,有什麼主意,你且說說看。”
“哥哥興辦三學,是前無古人的創舉。此法雖好,可有一個問題就是,時間……哥哥想要解決當前的困境,還是應該從身邊著手。事實上,從太師開始,到後來那曹孟德招賢,多是以個人地名義。那曹操如今奉天子以令諸侯,氣焰正囂張。哥哥既然無法自己招賢,何不以西漢王之名義,頒佈第二次招賢令,還能順便打擊曹操?”
“你是說……”
薰俷忍不住擊掌道:“士元此言,令我茅塞頓開。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哈,我竟忘記了這件事,端的是該死,該死。不錯,以西漢王之名招賢。”
情不自禁的,董俷盜了半首七絕。
卻讓龐統一怔,點頭道:“不是廬山真面,只緣身在此山中,哥哥這話說的妙……不過,這二次招賢令雖說是以西漢王之名頒佈,但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