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怎麼會在這裡呢?
薰俷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沒想自己怎麼會在這個房間裡。
“綠兒,你還好吧。”
“綠兒很好……”
薰俷皺著眉頭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
強笑一聲,“公子你都忘記了嗎?你昨天喝的太多了,又不肯讓人送,天曉得怎麼就來到這裡呢。綠兒等到下半夜,不見你人影……後來才發現,你已經在在這裡睡著了呢。想是公子酒後不太清醒。習慣性的就回了自己地房間,現在卻來問我?”
恍然大悟,董俷用力的拍了拍腦袋。
“看我這記性!”
抬起頭,看著綠兒。薰俷隱隱約約的感到有點不太對勁兒。如果他走錯了房間,那昨晚……好像明明和綠兒有了夫妻之實。可聽綠兒的口氣,卻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那種感覺,依稀還記得啊!
“綠兒,我們……”
“好了,別問了。趕快起來,我們還要去向夫人和老夫人問安呢。”
“哦,看我這記性,把這件事都給忘了!”
薰俷說著。從床上爬起來。昨夜激情地感覺仍在,如果是真的。那物件又是誰呢?
薰綠像個賢惠小妻子,為董俷穿戴整齊,梳洗完畢。
趁著這功夫,董俷又看了一眼房間。臥室還是以前他住時的格局。只不過好像略有一些調整。比如,房間裡的書案,在董俷的記憶中那本是應該擺放在書房裡面,可如今卻是在這裡。還有書案上的那一卷卷書,還有一張用桐木製成的七絃古琴……
薰俷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兒,隱隱約約的感到。他可能做錯了什麼事情。
站起來。輕輕的摟住綠兒地嬌軀。她的身體突然一陣僵硬。小鳥依人般地在他懷中依偎。
“綠兒,這些日子誰住在這裡?”
薰綠的身子輕輕一顫。抬起頭笑道:“沒什麼人,是綠兒在這裡暫時居住呢。”
“你住在這兒?”
“是啊,那書案也是我搬過來的,在睡前會看會兒書,總比放在書房裡方便一些。”
“是嗎?”
薰俷很疑惑的看了董綠一眼,敏銳地看出,她是在說謊。
而且,綠兒身上的味道,和記憶中那似蘭似麝的幽香也不太一樣,雖然也很香,但董俷可以肯定,那絕對不是同一種香味。綠兒身上的香氣,有點類似於敕勒川特產的一種薰衣草香味,董俷聞到過。可昨晚的那僂幽香,卻好像有些非常另類。
還要再問,董綠卻催促他去拜見父母。
懷著滿腔地疑惑,董俷和董綠一起走出了房門,在邁出房門地一剎那,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
肯定是發生過什麼!
薰俷心裡已經能夠肯定……
可究竟是和誰?
薰綠肯定知道答案,可偏偏董俷又不能去問。
畢竟,新婚之夜,讓新娘子獨守空閨,而他卻和另一個女子在一起被翻紅浪,實在說不過去。心裡很愧疚,董綠也是不吭不響,董俷地心裡面也就越發的感到有鬼。
把話挑明嗎?
那對綠兒,豈不是太殘忍了一些。
薰俷心懷鬼胎,而董綠一路上也一聲不響。
二人來到議事廳,依照著規矩拜見祖先,然後又給老夫人和夫人叩頭,也算是正式完成了一應地事物。
跪在蒲團上,董俷偷偷的掃了一眼議事廳裡的人。
除了老夫人和夫人之外,都是董家的成員。
老夫人面帶著慈祥的笑容,“阿醜,如今你成親了,也有了家,算是長大成人了。按道理說,你還沒有到弱冠之年,而且這本應是你父親的事情。可奶奶還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