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薰俷坐直了身子,“請他們進來!”
說完又看了看沙摩柯,沉思了片刻後說:“沙沙,你好好考慮一下,如果有難處。就告訴我們。咱們三兄弟,沒什麼不能說地,需要我和大哥幫忙,一定會幫你。”
話說完的時候,班咫和晏明走了進來。
典韋拉著沙摩柯告辭離去,董俷讓二人坐下後詢問道:“二位哥哥有什麼事情嗎?”
班咫和晏明相視一眼,然後一齊跪在堂上。
“大人。我二人今天商量了一下。想要投靠大人。請大人收留。”
薰俷早先倒是沒有想過這件事,被這二人一跪。頗有些突然。連忙起身攙扶,“二位哥哥有話好好說,何必如此?快點起來,快點起來……”
班咫正色道:“大人,我兄弟二人雖然沒什麼才能,但是牽馬綴鐙的事情還能做。咫今日和我兄弟商量了一天,在這陽城裡終日混蕩,實在是辜負了大好地男兒身。我班咫也曾學過武藝,讀過兵書,我兄弟更有天生神力,能生裂虎豹,願為大人效力。”
薰俷將二人攙扶起來,“二位哥哥來幫我,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班咫和晏明又行了一禮,口稱主公之後,這才坐下。
“主公,我兄弟在陽也混了些年頭,也能召集個幾百號人,都是不入流的無賴地痞……雖不堪大用,但是打探個訊息,找個人之類的事情,卻是輕車熟路。我知主公如今是朝廷命官,有些事情不能親自出面。這些人,正好可以為主公效力。”
薰俷聞聽,眼睛不由得一亮。
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如果有這些人在,那陽有什麼風吹草動,能瞞過我嗎?
不由得看重了班咫幾分,點頭道:“班大哥接著說。”
班咫說:“主公如今身居北宮校尉,從表面上看,大將軍也好,皇上也罷,甚至那閹寺對主公也非常關照,似是無比風光。但咫卻以為,主公如今卻是處在風頭浪尖上。”
“此話怎講?”
班咫說:“我和晏明在市井中廝混,訊息也算靈通。其實,主公為何來陽,咫看的很清楚,相信主公心裡也明白。大將軍看似寵信主公,實
處提防。主公的父親手握涼州大軍,一旦羌人之亂勢力大漲。那時候,大將軍就再也無法控制,故而將主公調入陽,表面上看是升了官,可實際上卻是個人質。”
薰俷沉默無語。
班咫說的是事實,誰都心裡清楚,可又有誰會如此當面說出?
既然他說出來,想必一定有對策嘍?
“班大哥接著說。”
“一旦大將軍無法控制主公的父親,那麼主公的性命可就有了危險。而皇上之所以關照主公,只怕也不是看重主公您的才能,而是看重了令尊手中的兵權。皇上地心思,路人皆知。主公的父親不支援,肯定會落得悽慘下場;可即便是支援了皇上的心思,一旦事成,又會成為皇上心中的一個疙瘩。主公一家不比大將軍,他為外戚,或能保全。可皇上一旦對主公一家生了提防。那結果肯定比大將軍慘。”
薰俷閉上了眼睛,看似在沉吟。
心裡卻在想:這班咫,想的可真是夠遠啊!
自古有鳥盡弓藏地說法,班咫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主公當未雨綢繆,在外暗立根基,在內韜光養晦……主公在陽,當行魯莽之事,既然全天下人都以為主公為莽夫。大可就莽給他們看。涼州之亂一日不平,大將軍就不會生出顧忌;皇上地心願一日未曾實現,定然會保護主公周詳。班咫有一計,明交外戚,暗聯帝黨。如此一來,就處於平衡之中,斷不會有危險發生。”
“那如何明交外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