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
3。貴氣十足的沈熙昊,非凡的氣度,考究的服飾,君臨天下的自信(原本此畫還有更精緻的一幅,但是現在有些找不著了)。
4。溫潤如玉的陳明峻,較之他人,感覺此圖普通了些,不過還是先湊合著看吧。
☆、醫者情誼
午休之時,因口乾難耐醒來,於是便趿著繡鞋,走到桌案處斟茶飲綴,然而待掂起茶盞,才曉知其內竟空空如也,不由得苦澀一笑——
自蕊欣為皇帝侍茶以來,雖然皇帝亦遣派了幾名宮娥來照顧我的日常起居,但是,她們個個都不如蕊欣精細貼心,觀察入微,若蕊欣在旁,茶盞內亦根本不會出現此種缺水無補的狀況。
施施然地擱下茶盞,撩起圍簾,欲喚宮娥為我沏水斟茶,然而,甫才緩行至外室,其內異樣的氛圍則讓我愕然頓立,我不由得環顧掃視——
午後的光線斜斜地映入窗格,照在下首座位之人的面容之上,似古玉般明滅變化,他正在輕輕地品茶沉思,蒼白消瘦的臉上卻透著隱隱的憂傷,見狀,我的眼睛忽然刺痛了起來,有些不能置信。
我的步子雖輕,但亦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見他放下杯盞,灼灼的目光鎖向我,薄唇緊抿,整個人如雕塑般凝刻。
我驚異地望著他,猜不透其內緣由若何,然而還未開口詢問,這時,只聽到一個清冷熟悉的聲音詢道:“你醒了?”
順著聲音的來源方位,我如夢驚醒,方才曉知室內除了他之外,外室內逆光的窗臺前竟然還靜立著另外一人,而此人正是幾日都未曾露面的皇帝。
深秋的陽光零落地穿過木窗,折射出一縷縷斑駁的光線,光紋荏苒交錯,無聲地隱落了他的存在。
我正暗自驚訝,皇帝便適時地轉過身來,具有穿透力的眼眸直接投射於我,讓人無可躲避,不知為何,他狹長如鳳的眼睛突然眯了眯,眉宇間竟透著不悅:“來人,給樂師取件避寒的披風來。”
有宮娥在室外應聲答諾,聞言,我頓時深吸了一口冷氣,覺得渾身都不自在起來,此刻我不僅睡眼朦朧,散亂地披著長髮,而且還簡單地穿就了一件素白褶皺的寢衣,於情於理,對君王而言,都是極為地不尊重和失禮。
我微微垂首,決定放棄請安的動作,並以最快的速度退向內室,然而還未抬步,皇帝的聲音便又接續響起:“賦舟,隨朕一起進去吧。”
我駐停腳步,蹙眉望向皇帝,不解其意,而皇帝則並未解釋太多,只是看著我,淡淡地言道:“你還是躺回床上吧,朕把賦舟叫來,給你把一把脈。”
“我的身體狀況尚好,為何要突然診脈?”我的心房霎時咚擂起來,甚是疑惑不安。
“此乃聖旨。”皇帝的面目幽深似水,連解釋亦懶得賜予。
我後退幾步,審視地望向皇帝,但是卻根本辨不出其表情內涵,無奈又轉向陸文航,只見他的眉目凝重了幾分,眼眸中的憂傷更濃,而其廣袖下的拳頭則緊緊握攥,青筋暴露,彷彿在極力地隱忍著什麼。
當蕊欣手託著一件潔白如雪的狐裘披衣進來之時,看著她那雙躲閃憂然且不敢正視我的眼瞳,心中所有的疑惑頃刻間全然消逝——
原來皇帝已經知曉了我的病情,否則就不會如此毫無忌諱地讓陸文航來見我。
而陸文航則深知我的身體狀況,此番被皇帝突召入宮,且為我診脈,必是認定了我的病情已然惡化,從而絕望憂心不已。
似乎遺傳了母親的性格特徵,外表雖然柔弱蒼白,但是心中卻蘊含著傲人的倔強和自立,此番,刻意地隱藏病情,是不願自己的安危成為他人的羈絆、負擔和弱點,從而讓他們難以割捨、難以釋懷,當斷時則不能快速地決斷。
不過,現實總不會盡如人意,因為這個世上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