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憋住了眼淚,離去。
…
身下的女人有點不對勁,儘管一如以往的瘋狂痴迷,但是一種淡淡的憂傷可以從面板間,傳來。
“呃,少爺,明天,我就要回去了。”
閔禪似乎沒有聽見身下女子好不容易組成的一句話,有點偏執的不斷改變著節奏。
然而女人似乎不在乎自己的身體被摧殘到何種地步,仍要把話說完:“少爺,你能告訴我,在我離開之後,你能偶爾想起我嗎?”
“不能!”閔禪似乎因為這無聊的問題而感到煩躁,改變了一貫的瀟灑之姿,動作越發猛烈起來,如同一隻飢餓的野獸。
強大的力量從瘦削的身體裡爆發,柔嫩的肌膚,由通紅變得深紫。
女人因為閔禪瘋狂的動作,漸漸再次陷入一種迷亂之中,但是與往日不同,她始終堅持著最後一點清醒,“少爺,求你偶爾想起我吧。我,我,今天,我可以為你付出一切!”
憤怒!狂暴!歇斯底里!這個蠢女人怎麼這麼無可救藥!
終於,閔禪停止了動作,抽出了自己邪惡的武器,怒罵道:“滾!現在就滾!一輩子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玲兒哭泣著,從地上撿起了衣衫,胡亂地包起了自己豐滿的乳,渾圓的腿以及那淡紅的私密之間,彷彿不在乎自己剩下的最後一點尊嚴。
她想要回頭再看看,被稱作少爺的那個男人,但最終失去了勇氣,因為她不想當少年偶爾想起自己時,是一種憎恨。
儘管慾望還在,但是閔禪竭力地將邪惡壓制了下去,這是個好女子啊,可惜自己配不上。
…
男:“你來了?”
女:“嗯,我來了!但我馬上就要走了。”
男:“我能理解。”
女:“我有點話要對你說。”
男:“請說吧,說完,我也有話對你說。”
女:“我不知道,我們是否曾經愛過,但是,現在我想跟你說,我們已經結束了。”
男:“結束並不是個太壞的事情,尤其在還沒開始的情況下。”
女:“是啊,我終於輕鬆點了。但是我還有個要求。”
男:“你說!”
女:“你能不能抱抱我。”
男:“慶祝結束的擁抱?可以!”
女:“你的心臟跳得很快。”
男:“你的眼淚很冰。”
女:“對不起,弄溼了你的衣服!”
男:“沒關係,衣服溼了總會幹的,人不流淚了,會生病的。”
女:“那好,讓我盡情的流淚吧,你的衣服壞了,我賠就是。”
男:“雖然我們沒有開始,但我能問你,你曾經愛過嗎?”
女:“沒愛過,因為不會有結果。”
男:“那我放心了。那我也沒愛過你!”
女:“謝謝你最後已計劃,我可以放心地走了!”
世界上最美麗的愛有可能隱藏在赤裸裸的慾望中,也可能隱藏在淡淡的關注之中。
失戀並不可怕,不知道自己失戀的人才可怕。
兩個酒鬼在公會的小亭間,狂笑著,向對方拼命的灌酒,看著對方失態,彷彿看到了自己,因此興奮地往自己的嘴中也拼命的倒酒。
公會里沒有一個人願意往這裡來,既因為雷闊不允許,也因為獵手們怕看到這兩個酒鬼的失態。
“哭泣中,舔著傷口,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謝謝你陪伴著,沒有讓我孤獨一人。”許戈將一大碗酒與閔禪手中的碗輕碰後說道。
閔禪酒後顯得有人味了許多,笑道:“有傷口的人,並不一定用“舔”來撫慰傷痛,他們更多喜歡用酒來麻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