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急著嫁人,但總這般拖著也是不行的,好歹這丫頭心裡得費點心思替自個考慮考慮了吧!
韓江雪本來不想與自已大哥這麼早就將感情問題討論得這麼長遠,但被韓敬給追著問煩了,只得想了想簡單回覆道:“其實也沒你想的那般複雜,日後無非就是想找個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他只娶我一個,我也只嫁他一個的人,僅此而已啦!”
“噗!”這一下,韓敬可是極不給面的噴笑了起來,“你這個丫頭還真是有意思,什麼只嫁他一人,難不成你覺得你還能嫁好幾個人不成?”
韓江雪也跟著抿嘴一笑,不過神色倒是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地方,理所當然地說道:“有何不可呢?日後我若嫁了人,夫君敢再娶,我自當和離再嫁,難不成只有你們男人才能夠想如何便如何,女子就必須委曲求全嗎?”
“好、好、好!”韓敬聽到這麼一番完全離經叛道、顛覆世俗傳統的話語不但沒有任何的不悅與擔心,反倒是無比暢快的顯露出骨子裡頭的本性,拍著手大聲稱讚道:“不愧是我韓敬的妹妹!有意思!有志氣!有魄力!”
一番感慨,轉眼又過了兩個來月。
這段時日,韓敬經常都會跟著父親一併出門辦事,他人本就聰明,再加上有青木在一旁指導,心裡頭也時刻謹記著韓江雪的話,所以一路下來學東西很快,其他各方面進步都極大。
閒時大部分功夫,他也如以往一般在家看書練武,偶爾才出去跟朋友小聚一番。每每出門都會與父親先行稟明,而後亦按時間回家。酒肉朋友幾乎都不怎麼再來往,如今走動的亦是些父親都知曉的青年才俊。
如此一來,卻是某些人有心想要找他的錯處倒也還真不是那麼容易。
男子不似女子,因為在外頭露面的機會比較多,所以韓敬的名聲倒是一天天被人看好起來。於男子而言,以前再荒唐也不過是少不更事,如今改了脫胎換骨了一般當然也就漸漸的被一些人接受了起來。
韓風自是打心裡頭高興,對這個兒子也是越來越抱有期待,慢慢的也準備帶著去到一些更加重要的場合。
而韓江雪最近看上去對於培育花木一事更為痴迷,甚至於還特意找到了京城裡一位培育花木極為厲害的人拜師,每月都會專門上門學習幾回。
其他時候就算偶爾也會出去馬場騎馬之類的,不過每回都會規矩的提前請示父親,回來亦很是及時,更不曾再傳出什麼惹事生非的事情來。
京城裡頭,漸漸的對韓家這對兄妹開始有了些新的議論,不論是半信半疑還是一些猜測,總之如今沒有再聽說這兩兄妹犯什麼事卻是再真不過。
劉氏母女暫時倒也還沉得住氣,這麼久都並不曾跑出來使什麼絆子,但韓江雪卻清楚,越是寧靜,便越是得當心,因為往往暴風雨之前都是最為平靜的時候。
而今日,韓江雪再次來到了專門學習園藝的老師傅家中。
不過這會,她卻並沒有真的學著打理花花草草,反倒是與那老師傅正坐著聊天說話,說著一些與花草毫無關係的事情。
那老師傅年紀其實不老,不過是因為在這方面的資歷老,所以才被人這般敬稱。她頂多四十多歲,面板保養得極為不錯,連皺紋都很少,有著一種中年女人的獨特風韻。
中年女人姓郭,不但是一位園藝大師,同時還有著另外一層不為人知的身份。
二十年前,郭氏本為韓江雪母親待家之前的貼身侍婢,韓母念其在種植上極有天賦,不但幫忙找了位名師,而且還施恩恢復了郭氏的自由身。所以縱然過去了幾十年,郭氏對於韓母依就忠心不已。
“雪兒小姐,上次您讓打聽的事,這幾個月來我都一直想方設法的查探。但當年凡有可能知情的那些人卻是一個也找不著了。不是死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