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江雪下意識明白,將人送入官府怕是正趁了劉氏的心,不然這大賬也不可能一下子便將罪名擔得如此乾淨,全攬到自個身上去。
她毫不遲疑的說道:“大賬所為分明就是有人指使,那指使之人擺明了就是想要害我大哥,此事關係重大,並非表面所看的那般簡單。還請父親先讓女兒問出那幕後之人來,嚴懲不怠。免得日後誰都以為韓家之人是這般好害的!”
“對,大賬身後必定還有幕後之人,不然一個小小的下人又豈敢無故陷害於我?”韓敬自是贊同妹子的話,並且說話的同時看向了劉氏,半點都不曾掩飾。
見狀,劉氏再次忍無可忍,極其委屈而氣憤的朝著韓風說道:“老爺,您看看他們兄妹這不是擺明了想要將讓我來背罪嗎?我這是得罪了他們什麼呀,無端端的要背上這樣的汙名。被他們如此詆譭?”
韓風一看這情況,張了張嘴想先出聲調和一下,但話還沒說出口,卻被韓江雪再次給接了過去。
“母親您這又是唱的哪一齣?我與大哥誰都沒有說那幕後之人便是你。你如此急著跳出來否認,莫不是心中有鬼?”韓江雪平平靜靜地說著:“就算先前我大哥質疑過您,那也只是說大賬為您所提拔。質疑您為何會提拔一個如此心懷不軌之人,絕不承認這種心懷不軌之人的栽贓陷害罷了。而您一開始便強行歸罪於大哥。當著父親之面故意歪曲大哥之言,讓父親順著您的意思理解成大哥將一切都怪罪於您。您這心裡頭難道就真的這般光明磊落嗎?”
“強詞奪理,我有什麼不能光明磊落的?你們都這般看著我了,跟點明瞭有什麼區別?再說先前你大哥,分明就是那個意思,我又何曾冤枉了他?”劉氏面色更是難看,當著韓風之面賭天發誓道:“我若是有半點害他們兄妹之心,我寧可不得好死!”
韓風夾在子女與妻子之間,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圓場才好。
事情已經清楚,兒子受了冤枉,被人陷害,一雙兒女因為各種原因而對劉氏心存質疑。他雖然也對於劉氏的一些做為頗為不滿,但卻並不相信劉氏會做出那種背裡指使他人設計陷害敬兒的事情來。
猶豫了片刻,韓風還是出聲調解了兩句,只道大家都不要多心,坐下來好好說話。莫因為外人一場陷害卻是再次傷害了自家人的感情。而他亦同意女兒再次審問大賬,看看大賬後頭是否還有其他指使之人,弄明白了也好過相互猜忌。
如此一來,雙方倒是都沒有再針鋒相對爭辯什麼。而那大賬乾脆得緊,介面此事並沒有任何人指使於他,而是因為他賭錢欠下鉅債,不得以才出此下策。如今被大小姐給當場揭破,他願意聽憑發落,以還其罪。
總之,這人倒是一口咬定事情就是他做的,無任何人無關。
韓江雪見狀,也沒多問什麼,直接便讓吳管家將大賬拉下去打板子,一直打到他說實話為止。
大賬帶下去後,一屋子的人都不由得看向韓江雪,先前還以為大小姐有什麼特別的好法子能夠讓大賬開口,卻沒想到就是打板子而已。
見兄長、父親都一臉不解的看著自己,韓江雪倒是稍微解釋了一聲道:“先讓他受點皮肉之苦吧。”
說罷,也沒再多言,反倒是不動聲色的朝著紫月使了個眼色,示意其到外頭看著好好打。
紫月出去後不久,那邊大賬的慘叫聲卻是愈發的嚇人,不過那大賬也算是硬骨頭,一連捱了三十板了還是咬著牙根攬下所有的事,並沒有鬆口。
不久,吳管家進來稟報,說是已經打了四十大板了,再打下去的話怕是保不住性命。
韓風見狀,朝著女兒說道:“都打成這樣了他還不鬆口,莫不是這事真是他自己一人所為?”
韓江雪沒有回覆韓風之言,只是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