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皇上,太上皇逼著蒙家要造反,皇上您現在是不是也想要逼我墨家?”
“墨離!”李清氣得不行。終於忍不住大吼了起來:“朕的忍耐是有底線的!”
“皇上。您貴為九武之尊,更得以理服人!”墨離毫不退讓:“現在您可以強行給我扣上造反的帽子,但我保證,墨王府的鮮血絕對不會白浪一滴!”
針鋒相對的隻字片言間,墨離與李清恍然如同兩團隨時將要爆炸的火團,內御暗衣與墨王府護衛全都做好著隨時動手的準備,火藥味濃得可以將人給淹沒。
“是嗎,朕今日倒是要看看。墨王府到底膽大到了什麼程度!”
李清徹底被激怒,或者說是徹底被墨離的強勢給染紅了眼:“來人。將墨離抓起來,送交刑部依法處置,違抗者,立斬無赫!”
“是!”得了皇令,內御暗衣自是齊齊領命,上前便想直接將墨離抓住。
這會也沒有人顧得上墨離身手如何,畢竟違抗皇命更只有死路一條。
見狀,墨王府的護衛自然上前阻止,壓根不需要任何的命令與示意。於他們而言,他們的命都是自已主子的,就算對面是皇上又如何,只聽主公令,根本沒有任何好商量。
墨王府頓時便呈現出兵戎相見的局面,刀劍相向局勢緊張到了極點。
而墨離與李清兩人直直相對,一聲不吭,誰都沒有喊停的準備,眼看著一場殺戮不可避免。
千鈞一髮之際,韓江雪卻是不顧先前墨離所交代的,徑直走上了前。
“住手!”
“住手!”
墨離與李清都沒有料到韓江雪會在這個功夫跑出來,兩人不由得同時呵令手下,暫停了這聲衝突,以免刀劍無眼誤傷到了韓江雪。
“江雪,回來!”墨離上前一步,想要將韓江雪給拉到自己身後。
不過,韓江雪卻是搖了搖頭,堅定地示意墨離不要阻止她。
墨離見狀,只得站在韓江雪的身旁,隨時準備應變。
“江雪,你想做什麼?”李清先前也嚇了一跳,自己這邊有人的劍險些誤傷到了韓江雪,所以他才不得不先行叫停。
李清心中很是懊惱,但卻又無法不去顧及韓江雪的安然,他只恨韓江雪的心中為何只裝著那個墨離,這樣的情況下竟然不顧自己的安然跑出來。
韓江雪先前一直沒有出聲,按照墨離所說一般只是在一旁聽著看著,可是,當事情一步步發展到無法收拾之際,她卻是再也無法沉默下去。
“皇上,您這又是何必!這樣的時候你強行拿了墨離又如何,滅了墨王府又如何?到頭來只不過是更加離心離德!”
韓江雪看著李清,沒有絲毫的畏懼:“所有的一切,我在旁邊看得再清楚不過!單憑搜出來的那兩枚與刺客所用相似的暗器便主觀的認定今日刺殺一事與墨王府有關與墨離有關,甚至於到這會連謀反這樣的罪名都安了出來,您不覺得實在太過牽強了嗎?”
“墨王府好歹也是堂堂藩王府,是東明先祖開闢大好江山的功臣之後,如此草率定論豈不是太過荒謬?”韓江雪面上看不出半分喜怒哀樂,完全就事論事:“皇上如此而為,對您沒有半點好處,只會寒了天下人心!如果皇上一定要抓墨離治罪的話,便將我一併處置吧!”
“你一定要偏袒於他?”李清面色怪異,似是極力隱忍著:“就算不論刺殺一事,剛才墨離所言所行,隨便拿出一點都是死罪,朕這個天子何錯之又?”
韓江雪搖頭並不贊同:“事到如今,皇上何必再找這些理由,這事從頭到尾如何而起,找出的暗器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皇上心中比誰都清楚。你們之間無關對錯,只關乎各自己的立場,不是嗎?可即使是君要臣死,也得有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