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喜氣的綠色:“居然下雪了。”
穿成這樣自然是爬不了藤梯了,幸好還有琴銘在,他身上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皮衣斗篷,抱著琴生就跳了下去,也沒見他被凍到,倒是琴生不習慣外頭的冷空氣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雙臂,看了看吱吱叫著跟在身後的白猿圓圓,有著那厚實的白色皮毛居然還很靈活。
琴銘把他放在了地面上又迅速的跳到了房子周邊,直接用手將房子上頭的雪花推掉一些,雖然這棵樹的承重力有保障,但這雪要是繼續下的話難保不會壓斷枝頭的,往下一看,琴生正興高采烈的踩雪玩,原本雪白的地面被他踩出一個個腳印,琴生笑著跳出一個可愛的形狀,臨了朝上頭招呼他一起下去玩。
琴銘噗嗤一笑,男人難得露出這麼孩子氣的做法,他笑著跳下去,下頭地面上的雪已經積得五公分左右厚,因為是一夜之間下下來的,這時候並不厚實,踩上去暖綿綿的還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琴生顯然很喜歡這樣的觸感,連著又蹦又跳的,搭配著那一身的皮毛看著十分有趣。
琴銘無奈的一笑,等他的興奮冷靜下來才笑著帶著他往那個湖泊躍過去,平時琴生還能自己走過去,這時候雪太厚走起來費勁,讓他自己走的話等鞋子都溼透了還走不出多遠,琴生乖乖的摟著他的脖子被帶到了湖邊,這才發現那湖面上也積滿了雪,他推開一片雪花一看,下頭冰塊凍得結結實實,用力踩了兩腳都沒有反應。
琴生轉頭去看琴銘,又被自己這種下意識的依賴弄得有些尷尬,琴銘卻絲毫沒有注意他的異樣,走過來對著冰面就是狠狠一拳,卻見那琴生踩都踩不破的地方猛地裂開一道大口子,露出的湖面冒著冷氣,琴生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拉起琴銘的拳頭一看,上面也沒有絲毫的傷口,即使這樣男人還是有些不痛快的說道:“你是嫌自己的拳頭不夠硬是不是,就不能用旁邊的石頭樹枝什麼的嗎?要是凍傷了怎麼辦?”
琴生的手掌剛從毛茸茸的衣服裡頭伸出來暖呼呼的,臉上雖然帶著一絲嗔怪卻是十足十的擔心,琴銘最愛看他為自己操心的模樣,忍不住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後者猛地將他推開了一些,恨恨說道:“看來你是根本沒事,還有心思想這些,快點去洗臉刷牙,這個窟窿歸我,既然你拳頭那麼硬,自己去旁邊再鑿一個。”
琴生說著就氣哼哼的自顧自洗臉去了,這些天因為怕冷都沒有來過這邊,水都是琴銘打了帶回去的,琴生伸手碰了碰水面,刺骨的冰冷一下子穿透手指,他自然是感動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好,只是每次遇到親密的動作就忍不住生氣,也許是知道琴銘不會在意所以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了,有時候琴生也覺得自己生氣的時候更像是撒嬌。
琴銘乖乖的走到一旁打了一個冰洞出來,察覺有人一直看著自己,抬頭正好抓到琴生有些複雜的神色,琴銘露出一個笑容,放著剛剛打好的冰洞不管,三兩步走到琴生旁邊,就在那兒死皮賴臉不走了,琴生也沒有再次敢他,琴銘心中暗暗想著,不但是女人喜歡說反話,就是男人也是這樣。
琴生要是知道這時候一時心軟造成了自己將來永無翻身之日的後果,這時候一定狠下心將琴銘踹到一旁自己洗自己的去,可惜他沒有那個遠見,現在只看到琴銘因為自己的態度有些失落,便默許了他再一次擠到自己身邊。兩人在親密的環境中洗了臉刷了牙,順帶著琴銘還挑了一條魚出來說要帶回去烤著吃。
兩人就在門前樹下掃平了一塊地上的雪,琴生想到這些天吃的東西拷出來的比較多,看著那魚就想要做一個魚湯,只要有吃的琴銘都不會反對,就由著他拿著一個鍋子扔進去各種各樣的材料成了大雜燴,琴生想著這樣的天氣喝點魚湯倒是很愜意。
旁邊的地方放著一個大籠子,現在那窩小兔子也已經長大了,已經不能穿過欄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