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他的行為已說明了一切——他看不起她。
第七章
臥房中,鳳甫山手執針筒,剛為傅學禮注射完一劑解熱退燒針。
“喂,說真的,你這傢伙連發燒到三十九度半都能欺負人呀?”收起針筒,鳳甫山一臉嬉笑地說。
傅學禮躺在床鋪上,懶懶地瞥了他一記,“我欺負誰?不就是叫你這個爛醫生來幫我看個小感冒,順便再打個針罷了,也算是欺負你嗎?”
“是、是,你不算是欺負我。”也不過就是半夜二點多,還叫楚楚邊哭著,邊含糊不清的打一通會讓人急到死的電話。
不過,他口中說的被欺負者,可不是指他自己,而是還愣愣站在臥房門外等,怎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的乖女孩楚楚。
“至於你——有沒有欺負其他的人呢?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想起楚楚的模樣,鳳甫山補充道。
“你什麼意思?!”傅學禮的反應異常激烈,若不是感冒發燒到全身痠痛無力,他極可能早由床上彈起,揪住鳳甫山的衣領,將人給打飛。
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心理吧?
鳳甫山不懷好意地笑看著他,“我還能有什麼意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