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吃飯,奶奶總嘮叨著要帶上裴墨。
不管她怎麼解釋,都漠視兩人已經結束的事實。
久而久之,瑾慎也麻木了。反正奶奶就是這麼個脾性,不搭理自己就慢慢淡了。
遇到徐許天是在超市,瑾慎正蹲在紙巾架前遲疑買尼飄的八包裝還是五月花的十包裝。數量上是十包取勝,但是外包裝的圖案明顯是八包的更惹人喜歡。
“抉擇不定就拋硬幣吧。”徐許天在身後出主意的時候,嚇了她一跳。十包裝和八包裝的紙巾都因此掉到了地上,貨架上一條十二包裝的紙巾震落到購物車裡。
瑾慎的視線在徐許天和紙巾上來回徘徊,最後扯出一抹禮貌的笑,“你好,徐警官。”
“其實我更希望你叫我姐夫。”徐許天微微一笑。
痛到想死
對於“姐夫”這個稱謂,瑾慎有另一種理解方法。
“我有個表姐,你娶了她我就能叫你姐夫了。”
徐許天撫額嘆息,“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