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根本就沒有政治這個大麻煩。」
手頭的遊戲不得勢,新遊戲又有可能失手。事態已經嚴重到再不出手干涉,就可能危及狂徒存亡的地步。傅磊連夜給譚彥發郵件,說明今晚與林蘇二人面談得到的重要資訊。他告訴自己,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保全他作為分析師的名聲,他在剛剛交給客戶那份狂徒下半年的新遊戲和股價預測報告中,給予了狂徒不少正面的評價,並且認為年末股價的支撐點將高於現在的每股21美元至少30%。
狂徒不能輸,譚彥不能輸,他自己更不能輸。
第三季C
八月,整座城市熱得冒煙。
傅磊坐在超過50人的教室最後一排,幾乎感覺不到中央空調吹的冷氣。講臺上的墨近,居然穿著襯衫西褲在認真地講課。這個英語口語培訓班裡,有一大半的學員都是女性:準確說是從高中女生到OL都有。據說不少學員見過墨近之後,都強烈要求加入他所授課的班級。金髮碧眼的洋鬼子,NND,就是有市場。傅磊很想左手拿墨近的半裸出浴照右手拿墨近一週不刮鬍子的照片,站在教室門口叫賣,十塊一張,肯定熱賣;頭上再掛一張墨遠墨近兄弟的親暱合影,一百一張,也不愁沒人買。
好不容易等到下課,十來個〃熱愛學習〃的女學員立刻衝上講臺,把墨近團團圍住問這問那,傅磊掏出手機對準墨近拍了一段影片,準能又敲老闆墨遠一筆竹槓。反正天熱,吃點醋,酸的能解暑。
「我說你就真的準備這麼混下去?」
「當老師是正當職業,怎麼叫混了?」
「噢。我是怕你哥有意見,嘿嘿。」
「他能有什麼意見?早上出門比我早,晚上回家比我晚,幾天沒見著人影了。」
「他躲你躲成這樣?這個縮頭烏龜墨遠!」
「我就要看著他成家、立業、結婚、生子,大不了就是一輩子。」
「誒,你怎麼有空來聽我講課?你不是傅大分析師嗎?」
「最近被一個公司鬧心,煩!走走走,今晚哥請你吃點好的。」
帶墨近出去吃飯,跟帶小孩似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很容易就吃到心滿意足,也不鬧騰;只要不提他哥,這沒心沒肺的娃笑起來比幼兒園小朋友還純真。什麼也不用擔心,什麼也不用煩惱,單蠢真TMD好。對比之下,就算在這種輕鬆的時刻,傅磊還是放心不下,譚彥那個對網路遊戲一知半解的空降兵,到底能不能頂事?
「三十歲的男人。。。。。。都是混蛋!」
「嗯,沒錯。。。。。。混蛋!」
「玩什麼閃婚,才結婚不到三個月就分床睡,搞什麼飛機?」
「玩什麼遊戲,才玩了不到三個月就AFK,搞什麼飛機?」
(注:AFK原意是Away From Keyboard,引申意為離開遊戲。)
傅磊和墨近拼酒拼到最後,收拾殘局還是墨遠。把兩個醉醺醺的傢伙分別搬到客房裡,隔壁妻子宋曉潔的房間緊閉著門,去日本出差又是半個月。墨遠正準備關上門,卻聽得傅磊在喃喃地說著什麼:
「譚彥。。。你這隻三腳貓。。。。。。到底有沒有本事玩?你別走,混蛋!」
不知道是醉話還是夢話,墨遠也沒放在心上。
隔天收到了譚彥的郵件,問他們公司除了提供投資諮詢和行業分析之外,還有沒有別的服務種類。墨遠不明白他的意思,反問之下,譚彥才說出想請傅磊去一趟美國,作為董事會的特別顧問跟他一起談生意。墨遠笑著他當老闆的倒是沒意見,收費有提成就行。
「不過不知道你是怎麼得罪了他,喝醉了還不忘罵你幾句。」
「傅磊罵我?」
「你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