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了,手足無措。
冼琿則臉色慘白,強笑幾聲,不敢言語。
心裡同時想著合海的紈絝子弟誰敢這麼跟自己說話,也許很多,況荀就是一個,但如果自己沒有得罪況荀,想必他都不會這樣對自己不假顏色。
有了這個比較,不由立時把許宇擺到比況荀還要厲害的位置上去,他也了得,立刻光棍起來,厚著臉皮賠笑道:“聽完宇哥這句話,我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我原本是不應該來的,揍一頓也是活該。不過既然來了,讓宇哥教訓一頓也是我的榮幸,以後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一聲“宇哥”倒是叫得情真意切,絕無勉強、敷衍之意了。
許宇失笑道:“你這態度,我倒是有點欣賞了。耍滑頭也沒什麼不好,能騙一個是一個,怎麼也是賺到了不是?”
冼琿頭皮發麻,感覺無論實力還是話鋒都不是許宇對手,暗罵怪物,除了擺出受教的姿態,再不敢多嘴添亂。
許宇將他拍打得差不多了,才道:“這張會員卡我收下了,你現在決定了給我什麼待遇?”
冼琿苦笑道:“宇哥別耍我了,兄弟我剛才是說錯話了,我認罰!包間我給你留著,一個月四次標準,超過三千的餘額由宇哥補齊?”這就是公開談生意了。
聞莉悶哼一聲,腳步重重的來到沙發上,猛地坐下,顯然很不滿許宇跟人勾搭的舉動。
許宇眼角餘光一閃,心中苦笑,對著冼琿點點頭,每個月一萬二,這年頭還算過得去,道:“場子我罩下了,要是其他紈絝子弟故意搗亂,我會負責替你擺平。”心道以自己的身手,恐怕也沒哪個紈絝子弟敢在不佔理的情況下惹自己了,這活兒還算輕鬆。
冼琿啞然,許宇這是明碼標價,擺明了拿多少錢幹多少活,恨不得扇自己一記耳光,後悔開價少了。
聽許宇的意思,要是好處再多一點,他是不介意多攬一些活的。
此時話已出口,他是不敢再改的了,免得徒惹許宇不高興。
想到終於拉到一個不錯的靠山,心情還是很興奮,心道這事只能從長計議了,只要許宇肯答應,以後就有機會再行拉攏。
許宇見冼琿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自知他的心理,他也沒興趣替他做更多的事情,哪會給他再開口的機會,教訓道:“人生就是賭場,其中輸贏,看的是個人的眼色和技巧,骰子一旦落定,就算傾家蕩產也得用心享受,這才是大丈夫的心性。琿哥,老實說不是我說你,你確實是魄力不夠,器宇也不大,這可不是一個值得發揚的優點吶。”
冼琿硬著頭皮聽許宇冷嘲熱諷的鬼話,暗罵一個偌大的星麗都被他隨手玩掉了,自己還想著如何算計利用他,這到底是許宇愚蠢,還是自己可笑?
自嘲自怨下,雙方的距離立時清晰的映現在腦海裡,冼琿唯唯諾諾道:“那是,我如何能跟宇哥你比?”恨不得馬上離開。
許宇聳肩道:“那就這樣吧,至於車鑰匙,就先拿回去吧。不過我病房裡還缺個電腦玩遊戲,也想搞一點設計什麼的,你屋裡要是有多,我倒是不反對接手一部。”
冼琿如獲大賜,溜頭就想離開,笑道:“好的,我馬上把這事辦好。”
許宇又叫住他道:“有筆嗎?”
見冼琿隨手就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支,也懶得問他一個混社會的隨身帶著一支筆幹什麼,抓過一個紅包紙,開出一張借條,遞給他道:“順便帶三萬塊錢過來,拿好了,這是借條。”
冼琿恭敬接過紙條,拿著走了,自然不會那麼沒眼色,連車鑰匙一塊弄走。
快到房門口時,許宇那地獄裡的魔鬼一樣的聲音又傳來道:“以後沒事少來打攪我,我不喜歡一幫討債鬼一樣的人經常跟在身邊,那樣很心煩!對了,要是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