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樣子,表弟下來榮安縣,也確定會做出一塊大事,那樣舅父他們就會很高興的了。”歐少芸附和地說道。
“哪裡,我這次下來還得向表姐和表姐夫好好學習才對。”周皓謙虛地說。
鄧國興顯然很高興,但他卻發現由車內倒後鏡中閃過歐少芸那一絲驚呀的神情。
車子開得很平緩,很快就在城郊的一個小農莊停了下來,鄧國興自己的那臺皇冠早早停在這裡了。這裡說是農莊,其實又並不完全是農莊,連個像樣的招牌也沒有,沿著一口魚塘而建,一個大木棚下就四張桌子,除了早在此等候的司機王軍外,就只有兩個鄉村老人了。
“鄧局,歡迎呀。”老頭見鄧國興下車,高興地走了過來說道,“你吩咐的東西正在燉著了,你先坐坐吧。”
鄧國興“嗯”了一聲就直接走了過去,手上還由車上拿著兩副撲克下來。
老頭見與鄧國興一同由後排下車的是一個比鄧國興還年輕的青年,也沒再問什麼,又繼續回廚房幫著老婦人忙著了。
“小皓,還沒到時候吃飯,不如先打幾把拖拉機輕鬆一下吧。”鄧國興坐了下來,提議說道。
“好啊。”周皓馬上答應了下來,以前他和朋友一起吃夜宵的時候就經常玩這個,四個人,一個晚上下來,幾十塊錢的夜宵錢就足夠他們坐到後半夜了。
“那我和你搭對子,小軍和盧天就一對。”鄧國興和盧天換了個位置,變成坐在周皓的對面。
鄧國興的牌技十分的了得,而周皓也是不錯。盧天和王軍雖然拿過幾手好牌,但很快還是以三比十落後著。
“出這一張。”歐少芸本來一直坐在鄧國興旁邊,突然說了一句。
“怎麼可能出這個呢,你都沒看牌的。”鄧國興不滿地說道。
“我說這個就是這個嘛,聽我的。”歐少芸爭辯道,一手由鄧國興手中一隻梅花五放到桌子上面。
“嫂子,謝了咯。”盧天笑了一下,手中扔出了個大王,重重地壓在桌上面。
周皓出了一個雜牌紅桃跟在後面,嘴中嚷嚷道:“表姐,強子他的梅花Q都出了,肯定是沒有梅花的了。”
沒等王軍將手中的梅花K放出,鄧國興就一面不高興地說:“你不懂就不要亂說嘛,一手的好牌都讓你搞沒了。”
周皓暗笑了一下,歐少芸又怎麼不會玩拖拉機呢,這門簡單的撲克遊戲,比的除了是運氣之外,更多的還是心思上面的計算,而歐少芸卻恰恰精於此道,屬於高手之中的高手了,估計是她看不過眼王軍與盧天二人落後得太多所以故意這樣做的。
歐少芸看了一下週皓若無其事的表情,嘴上說道:“就是你二人的水平太高了,要讓一下小軍和小天才行。”
王軍不好意思地說道:“嫂子這就錯了,哪有領導讓咱們的,太客氣了。”
雖然鄧國興與周皓二人輸掉了這一局,但很快他們就打到了十三,徹底解決了戰鬥。
老頭遠遠看著他們打牌,偶然間上來倒倒茶,見牌局完了,就說道:“鄧局,東西煮好了,都已經放在鄰桌。”
五人就換了桌子坐下,四方的水泥桌,也沒什麼主次之分,周皓與歐少芸分別坐在鄧國興身邊一個角,兩個司機就並排坐在另一角。
周皓看了看鍋內還在小炭火炆著的東西,一塊一塊的肉、濃濃的湯汁,誘人的香味,問道:“是什麼東西?”
“穿山甲。”鄧國興說道。
“好像還不是時候吧?”周皓問道,這一類野生動物,是榮安縣出名的美食,一般都是秋後進補最適宜,但現在這麼熱的天氣確實不太適合。
“你來了就什麼都是時候了。”鄧國興答得有點意義深遠,面上露出一片笑容,“你大病初癒,今晚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