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的秘密,但確實沒想到文一姍也是代表隊的成員之一,她一身運動服,英姿颯爽的,在微風中高高舉著“榮安”二字的旗幟晃動著,她的表情全神貫注,眼中露出對勝利的渴望,有著凌人的氣勢、盛人的風彩。
“難怪整整一個星期都沒看到你,原來你還是代表隊的成員。”周皓沒有開車,最近每次出去都是緊緊跟在蘇佑靈身後,這麼前呼後擁的一大班人,坐的都是縣府那輛嶄新的豐田中巴。
“上週到了汶澤縣的封閉基地訓練。”文一姍在專心致志地開著車,特別是在小區內的地下車庫,像她這種車技的人在這個時候確實不應該分心,“你找過我?”
“是啊,想親口對你說一聲謝謝。”周皓有點遲疑地點了點頭,但沒有影響他說話的誠意。
“不客氣,我只是隨便說說,是你有本事才能搞得定。”文一姍又是前移又是後拐,握著方向盤的手也捲出汗來,她的車技並不是如此的不濟,似乎車上有著令她分心的事物。
“咔。”文一姍總算將車子停好了,拉好了手剎,她下了車,一拐一拐地走向尾箱位置。
“怎麼了,你的腳?”周皓由另一頭下車,很快就留意到文一姍的腳步並不正常,運動褲的褲腳是寬大的,也沒有辦法確定她是哪裡傷了,只是剛才她是大踏步走往主席臺的,絲毫沒有看到有受傷的跡象。
文一姍微微動了一下嘴唇苦笑了一下,然後指著腳裸的位置說道:“老病患了,也正是因為這個才沒有再繼續玩長跑。想不到幾天的封閉訓練,運動量一上來就受不住了。”
“韌帶?還是硬傷?”周皓不容分說,搶在文一姍之前,將她車尾箱中的兩袋沉澱澱的行李拿了出來說道,“你有傷在身,我替你來拿吧。”
文一姍笑了笑說道:“謝謝了。骨膜上面長了一個小小的骨刺,大量的運動就會再次發炎的了。”
“那你還不要命了,去參加這個代表隊幹什麼。”周皓的斥責帶著濃濃的關懷。
“不去不行,控衛這個位置沒有人。靜養兩天,到時候打個封閉上場是沒有問題的。”文一姍苦笑著,本著誰是東道主誰主導組織這個角色,體育局在幾次篩選中都沒有辦法湊成一支令人滿意的代表隊,唯有讓文一姍這個辦公室主任也親自上場了。
第一次進入文一姍的屋內,最先影入眼內的是大廳中被嚴密地蓋上了灰布的沙發,一長兩短的沙發被蓋得嚴嚴實實,不露出一丁點的地方。只是由沒被蓋上的玻璃茶几已經失去失光的能力可以看到,早已蒙上厚厚的灰塵,這些灰塵估計不是一個星期所難堆積下來的,何況落地玻璃連同窗紗也拉得嚴嚴實實,即使是大中午,也需要靠著燈光才能看清楚裡面的一切。
“家裡有點髒,不用換鞋了。”說是這樣說,但文一姍還是將運動鞋脫掉,換上了粉紅色的軟拖鞋。
鞋櫃旁邊還有另一對藍色的拖鞋,但早已佈滿了灰塵。
“你家裡的衛生確實要搞一下了,你夫妻倆要是忙不過來可以請一個清潔,每星期就上來打掃一兩趟就可以了。”周皓沒有換鞋,提著兩袋行李就走了進來。
“我先生一兩個月才回家那麼兩三天,我也懶得搞衛生,每次他回來的都會提前通知一聲,我才會讓人上來搞一下清潔。”文一姍有點不好意思了,她指了指另一個小廳說道:“東西就放那邊行了。平時我只用那邊的飯廳。”
大廳與飯廳之間可謂涇渭分明,一度推拉門的阻隔,一邊是地獄,另一邊卻是一塵不染的天堂。整個室內的裝修的風格也大致相同,棕黃色的感覺,而且還有一臺小電視機就放在飯桌旁邊,桌上一隻孤伶伶的粉紅色杯子就放在那裡。
“替我搞清潔的那個阿姨做事挺麻利,而且手腳挺乾淨的,樓上我住的宿舍她一個星期過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