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得那麼大,不僅這樣咋看上去覺得可怕,而且更重要的感覺到他眼中似乎有著另外的人,他今晚不會是將我當成是那個女人的替代品了吧。
溫暖的水淋在身上,反而令到歐少芸越來越清醒,只是越是清醒,她就越沒有反抗,她已感覺鄧國興將自己翻了過來,自己的身體被他緊緊地壓在牆上,同時七分的運動褲和裡面窄窄的三角已經被完完全全地褪到了膝蓋的位置……
歐少芸剛想伸手去拉褲子,但這只是腦海中的想法,褲子很快被鄧國興踩到了腳裸的位置了。
與其胡思亂想,不如好好享受吧,況且她已經有好長一段日子沒有被這樣的深情愛撫過了,歐少芸閉上了兩眼,更重要的是也閉上了思想,默默地承受著鄧國興在背後的動作。
……
夜已深,鄧國興已經深深地入睡了,發出了響亮的鼻鼾聲,歐少芸在床上趟著,卻一直沒有入睡。她輕輕地摸進了沖涼房,拿起鄧國興換下來的衣服,湊到鼻邊,狠狠地嗅了幾下,才感覺到一丁點的酒氣,白水鎮的蔡鎮也是出了名的喝酒能人,絕不至於只和鄧國興喝那麼的一點兒酒,不僅衣服上面殘留的酒氣不重,鄧國興剛才的表現更不像是喝了多少酒的人。
歐少芸赤著腳走出了別墅三樓的陽臺,仰望星空,曾經多少次以為流浪時候一個人孤單單地數著星星的情景不會再出現,有個疼愛自己的老公,有個人見人愛的女兒,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生活在幸福之中。但事到如今,鄧國興外面有別的女人的跡象是十分明顯的了,不然他也不必要去圓一個謊話。
歐少芸並不同一般的家庭婦女,她見多識廣,知道官場上面一些逢場作戲之事,也看得很開,給予了鄧國興充分的自由權,而另一方面她對自身的聲譽很重視,省下來的大官要員很多,她從不會單獨相陪,以免有什麼不好的事或者傳言發生在自己身上。
事到如今,是否應該像潑婦罵街一樣扯破面條和鄧國興說個明白呢?歐少芸邊想邊慢慢流著淚,她後悔著跟著鄧國興來到這個舉目無親的榮安縣,在這個地方她連一個信任的人也沒有,要說有,也只有新近來的表弟周皓,但如此私隱的事也不能和他說。
淚水很快就流乾了,歐少芸抹抹淚痕,閉上眼,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情緒逐漸穩定了下來,她咬咬牙又輕手輕腳地回到房中,她看中熟睡中的鄧國興,是如此的熟悉而陌生,一定要查出那個女人是誰,如今她腦海中只有這麼一個想法。
………【第二十章 老魏】………
一連兩日,周皓都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獨自過著,除了中午的時候在大院飯堂解決午餐之外,他從不外出。秘書科的同志已經將他所分管的農業和文體這一塊的資料送了過來,至於接待辦本來也沒什麼資料,也只是幾本厚厚的接待工作記錄。
周皓的桌上除了厚厚的資料外,在最顯眼的位置還放著一份紅標頭檔案,這份檔案清楚地寫明瞭他作為副縣長的職責“協助縣長管理縣政府接待辦工作,主要分管農口工作……”,只是和以往分管農口工作的副縣長不同,周皓具體分管的是縣農業局、縣水務局、縣糧食局、縣扶貧辦、縣農機局、縣畜牧局,縣文體局,他認真地將檔案看了幾次,直致與另一份“關於麥晴晴副縣長分管工作的調整”的檔案對比起來,才發現縣林業局確實被劃到分管社會事業的副縣長麥晴晴的職責範圍內。
非常時期有非常做法,這是蘇佑靈給出的解釋,在省農運會和全國農**動會將要舉辦之際,將農業局和檔案局給由同一個副縣長分管有其中的必要性。
對於下半年手頭上面的工作,周皓已經有個大概的瞭解,其中重中之重固然就是為了明年在福華市舉行的全國農**動會預演性質的本省農**動會了,作為分會場的榮安縣承擔其中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