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像是被什麼燙到了一般,驀地就將懷中抱著的東西給扔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傅深酒自嘲地撇了撇嘴,又彎身將那襯衫和皮帶一一撿了回來。
這一次,那襯衫和皮帶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樣,與她的指腹掌心相觸時,還將她刺了刺。
傅深酒將那襯衫捏緊,待掌心那股子若有若無的麻1癢感覺褪去後,又怔然地將那件屬於薄書硯的襯衫看了好久。
儘管隔著些距離,但她仍舊能夠聞到襯衫上的、獨屬於薄書硯的氣味、混合著淡淡的酒香。
在某一刻,傅深酒像是被蠱惑了般,竟閉上眼睛,將男人的襯衫緩緩送到了鼻端。
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男1性汽息,讓傅深酒微微失神。
她就是和有著這樣好聞體味的矜貴男人糾1纏在一起的。
思緒正要飄遠時,早已停了水聲的浴室門被推開,意識還不太清醒地薄書硯扶著腦袋,緩步走了出來。
傅深酒心裡咯噔一下,忙將手中捏著的襯衫往身後藏了藏。
所幸,薄書硯似乎並沒有看見她的小動作。
饒是如此,傅深酒卻因為自己這羞1恥的小動作而滿面通紅,眸光閃躲。
“你出來了?”傅深酒快速地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