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知,許綰輕的兄長放在她身邊的好幾個得利手下都被召回了京1都。”
薄書硯緩緩勾唇,“當初我第一次在Q市見到許浮乾這個許家棄子的時候,哪裡會想到我也會與他合作。”
約翰銀色的髮絲被陽光漾出絲絲光澤,但他的神情依舊嚴肅,“薄,如果許浮乾失敗,我們投注在他身上的資金和人力,可全都收不回來了。”
薄書硯笑,一字一句,“我不會讓他失敗的。”
約翰沉吟了下,點了點頭後問道,“雁城這邊,要開始行動嗎?”
“當然。你去幫我找一個人。”薄書硯拿起鋼筆,在便籤紙上寫了一個名字,舉給約翰看了後將其燒掉了。
薄書硯的這行為,是要約翰秘密進行的意思。約翰當然懂。
約翰領命出去的時候,薄書硯補了一句,“叫祁宣進來。”
……
不一會兒,祁宣就端著一杯溫水,笑嘻嘻地走了進來。
“老大,傷還沒好吧?”雙手將溫水遞到薄書硯面前,祁宣狗腿道,“怎麼這麼著急就來上班呢?怎麼說也得先養好身體嘛,不然嫂子得多心疼是不是?”
薄書硯抬眸,似笑非笑地看著祁宣。
看到這樣的薄書硯,一向巧舌如簧、吊兒郎當的祁宣瞬間就焉了。
祁宣埋頭,心道是不是翟墨霆那邊已經出賣他了。
可不對啊,如果薄書硯知道他祁宣背叛了他薄書硯的指令,那麼按照薄書硯的風格,早就宰了他了。
這麼一想,祁宣決定還是先別“坦白從寬”了,扛著。
可是眼下這麼尷尬的時刻,找個什麼話題來緩解氣氛呢?
祁宣擰眉苦想,想到一個好主意後正準備開口,薄書硯卻先他一步說了話。
“祁宣,你去閆修身上給我搞點東西來,我要送給許綰輕。”
祁宣當然知道“那點東西”指的是什麼,一時情急,急忙道,“這對閆大哥來說太……”
嚥了咽喉頭,祁宣將“殘忍了”三個字,硬生生地給嚥了下去。
話鋒一轉,祁宣笑眯了眼,“薄老大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嗎?閆大哥都成那樣了,我還怎麼去從他身上弄東西啊?”
祁宣很聰明,玩兒文字遊戲,不說“閆修已經被燒了”,而是給自己留了餘地,說成“成那樣了”。
薄書硯眯眼看他,良久都不說話。
祁宣天不怕地不怕,心狠手辣,但是在薄書硯的審視面前,他還是嚥了咽口水,繼而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問薄書硯,“薄老大,有煙嗎?”
薄書硯從他身上移走目光,嗓音寡沉,“我不管你的方式方法,達到我的目的就行。”
言罷,薄書硯用下巴劃了劃辦公室大門的方向,“出去吧。”
祁宣如獲大赦,故作鎮定地走了出去。
一走出辦公室大門,祁宣貼著牆,喘了幾口粗氣後才有力氣逃離。
祁宣逃到自己的會所以後,想來想去還是決定給傅深酒打個電話。
“傅小姐,這次你可把我害慘了。”祁宣癱在沙發上,說話有氣無力。
深酒問清楚了緣由,突然想到之前在花房裡薄書硯讓她“不要再插手、要自私點”的那些話…怪不得薄書硯會那麼說,原來是已經知道閆修的事情。
“傅小酒,麻煩你尊重一下我這個可憐的男人。”見傅深酒遲遲不說話,祁宣很有怨氣。
深酒笑,“放心吧,薄書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聽到“薄書硯”這個名字,祁宣有些恍惚,反應過來後才知道傅深酒在說的薄書硯就是他的薄老大。
“嗬,我跟在薄老大身邊這麼多年,幾乎沒人對他直呼其名,何況是女人。傅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