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個敢叫他全名的女人。”頓了頓,祁宣哀怨道,“你當然沒事,我可就慘了。你別看薄老大平時一副溫吞吞的樣子,可他處理背叛者的時候,是見血封喉的風格。當初在美國,有一個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小美哥背叛了他,他當時是直接用手裡拿著的叉子結果了別…”
“你現在不什麼事都沒有嗎?”深酒不想聽那些,打斷了祁宣,“也正是因為你沒事,那就證明薄書硯對閆修雖然恨,但也真的……愧疚。祁宣,我們做對了。”
祁宣唉聲嘆氣,又叮囑傅深酒,萬一以後東窗事發,一定要救他後就結束了通話。
看著手機螢幕,祁宣又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紋著紋身卻帶著金絲眼鏡兒的斯文男人走進來,“祁總,有什麼吩咐。”
祁宣雙腳搭在桌上,吼道,“走近點說,老子又不會吃了你!”
……
“媽,你在想什麼?”薄景梵扯了扯傅深酒的衣角,仰著頭看她。
剛與祁宣結束通話的傅深酒從遊離中回神,蹲下身去看薄景梵。
薄景梵的一雙葡萄大眼烏黑,直愣愣地定著深酒,他的小嘴巴邊上,還沾著冰淇淋。
深酒拿出紙巾,將薄景梵嘴邊的冰淇淋擦乾淨,眉頭緊鎖,沒說話。
薄景梵一瞬不瞬地盯著傅深酒,像是要從她眼睛裡看出點什麼一樣。
傅深酒終於笑,“梵梵,為什麼這樣看著媽媽?”
“媽,我有件事情想告訴你。”薄景梵說這話的時候,卻看著手上快要化掉的冰淇淋。
深酒的笑意加深,“要不要把冰淇淋吃完再跟媽媽說。”
薄景梵猶豫了下,最後還是堅定地搖頭,“那天,有人來找我了。”
☆、205。205或者說,這個盒子給她帶來了巨大的轉機?
薄景梵猶豫了下,最後還是堅定地搖頭,“那天,有人來找我了。”
深酒正在幫薄景梵擦嘴巴,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是幼兒園的哪個小朋友來找我梵梵玩兒了?”
薄景梵搖頭,“不是小朋友,是一個叔叔。”
深酒手上的動作一頓,凝著薄景梵的眼睛,“哪個叔叔?爸爸身邊的叔叔還是翟叔叔身邊的叔叔?攖”
薄景梵搖頭,“都不是,是一個不認識的叔叔。”
“梵梵,媽媽跟你說過的吧,不要跟陌生人聊天,更不要接受陌生人的東西。”深酒心中警鈴大作,直接將薄景梵手中的冰淇淋給奪走了。
她還以為,薄景梵手中的冰淇淋是某位老師給他買的。
冰淇淋被搶走,薄景梵的小嘴幾不可察地撇了撇,一雙圓眼頗有怨氣地看著傅深酒償。
深酒也覺得自己有些過於激動了,忙拉著薄景梵的胳膊問他,“這冰淇淋誰給你買的?是不是那位陌生的叔叔?”
薄景梵看了眼快被傅深酒捏碎了的冰淇淋,又看了眼傅深酒,嘆氣,“媽,我都四歲了,可以自己買冰淇淋了。”
“……”深酒輕咳了聲,將冰淇淋遞還給薄景梵。
薄景梵看了眼傅深酒那鮮紅色的指甲,眉頭輕皺時他接過冰淇淋,將其扔進了垃圾桶。
“……”傅深酒。
是了,薄景梵這孩子是有潔癖的。
要是你在沒有認真洗手的情況下拿東西、哪怕是拿有包裝紙的東西給他吃,他也是不會吃的。
“梵梵,那個叔叔長什麼樣?他找你到底做什麼?”深酒跟著薄景梵走到垃圾桶邊,又拉住他的小手。
薄景梵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張兒童溼巾紙,認真地將一雙手和嘴巴擦乾淨了,這才看向傅深酒。
“老師帶著那個叔叔進來的時候,我正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