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了叫醒某人的艱鉅任務,然後再歷時半個時候後宣告放棄。被叫的人壓根不給他們半點反應。
“現在要怎麼辦?要去把真田叫過來救場嗎?”去不去玩無所謂,重要的是上的小人兒要吃藥阿。一點都不想被真田剝了他的皮。
“叫來就不必了,打個電話給他。”平穩的聲調已經開始不可抑制的上揚了,冷靜的軍師第二次在某人面前失常了。
在得到了真田這個強而有力的外援幫助之下,飽受折磨的柳和仁王終於在58分鐘之後看到了傳說中的低血壓小白。
蜷成一團分不出頭和腳的小人兒終於有了動靜,柳蓮二幾乎要仰天長嘯來表達自己此時激動萬分的心情。一邊他的隊友以同樣激動的心情迎來這歷史的一刻。但是,小人兒掀開被子之後柳和仁王只看了閉著眼睛安靜的半靠在邊的少一眼就呆住了。少身上那件大的過分的衣隨著少的起身的動作半掛在她身上,露出形狀優的肩頭,長而微卷的黑髮散落在少的後背,肩膀,襯著白的衣泛著柔耗光芒在少年的眼裡和心治染開來,胸前的一片瑩白景也在墨黑長髮下若隱若現。可憐那兩個血氣方剛的青少年就差沒有腦溢血了,而某隻保持那樣的姿勢足足五分鐘之後才撐起顯得無力的身體站了起來,衣物摩擦的聲音驚醒了還在邊發呆的連脖子都紅透了的少年。看到少仍舊閉著眼睛搖搖晃晃的向牆壁走去,回過神來的少年額頭掛著冷汗,發揮了他們極好的運動神經一左一右的將某隻拉離了自殺式的行走路線,其中偉大的軍師大人竟然還光速的替就要被看光光的某隻把幾乎要掛到腰間的衣拉好裹嚴才放開手。恩,很好,不該露出來的都沒露出來,柳軍師對自己的勞動成果滿意的點點頭。旁邊剛剛放開手的銀髮少年也在心底感謝他們英明的軍師大人,一手捂著鼻子,好險,差點就流出來了。
被拉回到正確路線的某隻繼續往前走,還沒有踏出幾步就踩到過長的衣襬再一次的印證了牛頓定律。不過沒關係,她身邊不是還有兩個保鏢在呢嗎?(你確定他們是保鏢不是保姆?)當然是不會讓少摔倒的,所以同學在千鈞一髮之際讓他的反射神經得到了很好的鍛鍊。懷中嬌小柔軟散發著淡淡牛奶醇的小人兒讓同學又開始覺得鼻子不舒服了,察覺不妙的某人很不溫柔的夾起懷裡的小人兒迅速衝向原本只是一個人現在變成兩個人的目的地——洗手間。
留在外面的柳看著衝進洗手間的人影,嘴角彎起一個意味不明的弧度。
十分鐘後夾著已經著裝完畢的某隻出現在柳面前。柳的眼神從還閉著眼睛的某隻慢慢轉向自家隊友鐵青的臉和——溼漉漉的頭髮,表情不變:“辛苦你了,仁王。”
當某隻完全清醒的時候,她已經和柳已經仁王身在前往蘆湖的車上了。對於從旅館到車裡的過程我完全沒有印象,問,臉臭臭的不理我,問軍師,軍師只給我一個莫測高深的表情也不說話。好吧好吧,我知道叫我起是困難了點,不過——
我看著坐的離我很遠的銀髮,不解的詢問坐在我身邊的柳,“仁王前輩怎麼了?”不用表現的象我身上有病毒的樣子吧。
“沒事。”柳看了看時間,拿出一瓶純淨水遞給臉上寫滿問號的少,“你該吃藥了。”真田交給他們的任務要不折不扣的完成。
“嗯?哦。”乖乖從柳手中接過純淨水,我熟練的用溫水吞下一把藥丸,在味蕾感受到那股酸苦之前讓那些藥丸滑到胃裡。
在十幾分鍾之後我們便到達了今天的目的地,下了車,仁王同學不知道在鬧什麼彆扭仍舊離我遠遠的。聳聳肩膀,我決定不去理他,保持我愉快的心情繼續我的箱根之旅。
蘆湖很,最深處有45米,而且蘆湖是個不結冰的湖,據說是因為颳風的緣故。而打算去遊蘆湖的人,可以有兩個選擇。
一是在碼頭乘坐遊船,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