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他仍在做事先準備,以免傷到了對方。
光被他好一頓捻撥挑逗,倒先洩了一次。
身子更像是抽了骨頭一般,軟綿綿地臥在亮的身下,深秋色的雙眸霧氣一片,胸膛不住起伏,氣喘吁吁。
而那白皙而修長的兩腿分開在他身邊,一副任君宰割的摸樣。
看得亮血氣上湧,不住吞嚥著唾沫,喉嚨更像是著了火。
窩了一腔將自己快要焚燒殆盡的烈火在床頭櫃裡翻動,卻怎麼也找不著可以用來潤滑的霜膏。
箭在弦上卻不得發,這大概是身為男人最尷尬的時刻了吧。
光卻無知無覺,只是望著天花板方向的虛空。
他的腦中只有一片空白。
直到冰冷的液體進入那個羞於啟齒的地方。
“唔——”
他隱約覺得異樣,想抬頭檢視,卻又被亮封住了唇舌。
空氣中漸漸飄起一股淡而熟悉的香氣。
光突然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
帶著薄繭的手指卻不容他分神一秒,轉捻著,直接插入了甬道的深處。
“唔!”
深入帶來強烈的不適,光的雙腿痙攣般彈起,又像是甩上岸的魚尾拍擊著浪花般,不住踢彈著床單。
亮用巧力壓制著他的身體,一邊用唇舌去撫慰,尋找著他身上的敏感點一一刺激。
上身的陣陣快感,與下身的脹痛,同時席捲沖刷著末端神經,叫又叫不出聲,動又動彈不得,光被刺激得無以復加,一時間狠狠地,咬在了亮那近在眼前赤裸的肩上。
一排深深的齒痕。
亮毫不在意,牙齒輕輕齧住那粒已轉為深紅的櫻果吮吸,而探入的手指不停,又擴至三指。
光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快要窒息地,吸不進哪怕一口氧氣。
亮復以唇舌覆上,慢慢渡了一口氣過去,結果被光的舌頭絆住,又是一陣糾纏。
而手指上感受到那甬道吸附的熱度不斷攀升,亮再忍不住,拔出手指,重重地探身,進入那銷魂之地。
“!!!!!!!!!!!!!!”
光眼眶幾要瞠裂,那裡漲到極致,像是要被一道火舌重重劈開!
那感覺非但不是痛楚,而是急需止住火辣辣的酥麻!
那、那香味是!
光幾乎要抓狂了,也只有在亮帶來痛感的這一瞬間,他才能真正的思考。
靠!他孃的塔矢亮……居然!
居然把整瓶的香水倒在了那個地方!!!
他直接炸毛。
“塔矢亮你個——啊!”
但身在人下,炸毛也沒用。
亮忍耐了這麼久,且不說分開幾個月,就說剛剛能夠先把他伺候舒服了,就已是生理與心理的極限了。
衝撞毫無剋制,光被撞得一時間只得緊緊閉住嘴巴,深怕不小心把自己舌頭再度給咬了。
身體上的快感來得遲鈍而緩慢。
但見到這樣的亮,卻讓他從心理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在棋盤亦或者在生活中……任何人都不曾擁有的……
光閉上了雙眸。
……只會為自己失控的,塔矢亮的真心……
他的唇角稍微翹起,那是一個愉悅的弧度。
自己擁有著很了不得的寶物呢……
進藤光從一樓電梯出來的第一眼,便看見耷拉著腦袋靠在長椅上打瞌睡的高永夏。
誠然,高永夏在任何地方都屬於光彩四射的存在。
但無論怎麼光彩四射,你讓他坐在公寓樓大廳坐一通宵,那也是夠嗆。
高永夏沒帶手機,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