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記下孔溪的電話,陳帆沒有再說什麼,結束通話電話的同時,快速撥通孔溪的電話。
很快的電話接通,聽筒裡傳出了孔溪低沉的聲音:“哪位?”
“陳帆。”和寶兒說話的時候不同,此時的陳帆,語氣冰冷的如同來自九幽深淵,語氣中蘊含的恐怖殺意沒有絲毫的掩飾。
因為參加了浙江商業交流活動的緣故,孔溪記得陳帆的聲音。
此時,耳畔響起陳帆那熟悉的聲音,察覺到陳帆語氣中的殺意,孔溪如同被電擊了一般,渾身顫抖不止!
不……不可能!
他不可能是陳帆!
孔溪在心中瘋狂的吶喊,隨後嚥了口吐沫,竭力地穩定情緒,問道:“你是陳帆?”
“是。”陳帆給出明確答覆。
聽到陳帆的確切答覆,孔溪最後一絲僥倖心蕩然無存,他滿臉不敢置信地問:“納蘭香香不是和你有仇麼,你怎麼?”
“孔溪,你的檔案雖然十分乾淨,沒有任何汙點,可是……我有一百種方法玩死你,你信麼?”陳帆沒有回答孔溪的話,而是輕描淡寫地問。
信麼?
信!
在孔溪看來,如果陳帆能夠拿出對付燕家和陳家時的那種底牌,那麼就算是殺了他,也是自殺!
畢竟,他的小命比起燕家和陳家的臉面而言,不值得一提!
“我給你一分鐘時間,一分鐘之內,如果我知道你還沒有帶上你的人滾,我保證,下午晚飯前我會出現在你的面前。”陳帆說著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咚……咚……”
耳畔迴盪著陳帆威脅的話語,孔溪的心臟像是被人用一隻大手揪住了一般,劇烈地跳動著。
“呼……呼……”
放下電話,孔溪急促地喘了兩口粗氣,然後再次嚥了口吐沫,飛快地拿起了無線電,帶著幾分恐懼,幾分焦急地說道:“立刻帶李小姐離開!”
“是,孔爺!”
兩名大漢聽到孔溪的話,頓時明白了什麼,心臟一陣抽搐。
“李小姐,孔爺讓我們帶您和小秋離開這裡。”兩名大漢心有餘悸地看了納蘭香香一眼,徑直走到李桂寅身旁說道。
身為孔溪的女人,李桂寅也知道前段時間孔溪因為陳帆在杭州的一系列事情,而心神不寧,成天將自己關在書房裡抽悶煙。
同樣,她也知道,納蘭香香和陳帆有仇,甚至納蘭香香為了報復陳帆,特地扮作燕青帝的女人出席浙江省,委舉辦的商業交流會。
所以,她和之前的孔溪一樣,根本不信納蘭香香能夠搬出陳帆。
如今,聽到兩名大漢的話,一向欺軟怕硬的李桂寅那張鼓起的臉蛋蒼白如紙,上面的紅色手印也變威了青紫色。
“那個賤女人打了我和我媽,怎麼能這樣走呢?”李桂寅得知這一切後,被嚇得不輕,而孔秋卻不知天高地厚地喊了起來。
“閉嘴!”
聽到孔秋不知死活的話語,李桂寅臉色一變,惱羞成怒地掄起手臂,對著孔秋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李桂寅和之前打寶兒一樣,同樣用了十威力氣。
“啪!”
一巴掌下去,孔秋頓時被打倒在地。
看到這一幕,兩名大漢微微一怔,而孔秋則是被打傻了。
他瞪圓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地望著李桂寅,問:“媽,你打我?”
“讓你不要招惹有身份的孩子,你就是不聽!”李桂寅恨鐵不威鋼地罵了一句,然後一把將孔秋拽了起來。
被李桂寅這麼一拉,孔秋回過神,瘋狂地搖著頭:“媽,從小到大,你都沒打過我。現在,我們被人欺負了,你卻打我?為什麼?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