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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部將敕命送到了溫府,溫府上下,闔家歡動,雖只是個伯爵,可是大明朝的爵位卻不是輕易授意的,除了開國和靖難,此後再想獲得這金飯碗卻是比登天還難。…;
柳乘風接過了旨意,自要去宮中謝恩,不過因為天色yijing晚了,只能第二天再動身,當天夜裡,溫家開了桌宴席,一家人吃過之後,溫正便將柳乘風叫到花園中去散步,溫正看著這天上皎潔的月色,心中不禁有些奇怪,從前他瞧不起柳乘風,認為柳乘風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功名革掉了,沒有半分的前程,可是現在的柳乘風卻身為錦衣衛百戶,還敕封為伯爵,將來的前程只怕不在自己之下。
xiangdao這裡,溫正不禁嘆了口氣。
柳乘風便問:“泰山大人何故嘆息?”
溫正微微一笑,踏著方步到了涼亭下駐足,道:“你現在yijing貴為伯爵,也該搬出去住了,今年yijing放出了風聲,陛下要親自過問京察,要釐清吏治,看來京師裡頭會有不少人被免官,說不得到時候會有人要離京,你若是有空,去談談價錢,最好買一座離咱們溫家近一些的宅院做府邸,至於奴僕方面倒是不必你來費心,溫家在城外有幾個莊子,倒是有一些信得過的人可以先拿去用,等將來家業大了,再去尋一些能做事的。”
柳乘風不由覺得奇怪,其實上個月他就曾向溫正提過此事,溫正的態度卻是吱吱嗚嗚,頗有點兒能拖一下是一下的意思。不過很快,柳乘風就明白了溫正的心思,現在自己的身份yijing不同,搬出去住雖然有些不方便,可也省得有人說閒話,他心中一暖,道:“是。”
溫正又道:“這個年,京師裡的文武官員們不好過,北鎮府司和南鎮府司的年多半也不好過,若是這幾日我太忙,這家裡的事就得靠你來張羅了。”
柳乘風就問:“怎麼?衛所裡出了什麼事?”
溫正笑道:“還不是北通州?東廠在那邊也吃虧了。”
聽到東廠吃虧,柳乘風便露出幸災樂禍的樣子,道:“原來他們也有吃虧的時候,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溫正道:“東廠駐北通州的檔頭遇襲,當時這檔頭還邀鎮守太監去吃飯,行到大街上突然殺出賊人,護衛們低檔不住,那東廠檔頭身受重傷,差點兒一命嗚呼,東廠太監倒還好,只是受了點皮肉之傷,現在這訊息傳進了京,東廠那邊還不敢稟明聖上,是想年後再稟告,省得陛下憂心。不過紙終究包不住火,只怕……”
柳乘風深吸一口氣,先是錦衣衛,現在又是東廠,還牽涉到了鎮守太監,這北通州的事是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溫正繼續道:“這幾日,牟指揮使成日召我們去商討北通州的事,再加上又有亂黨要在北通州鬧出大事的風聲,無論是東廠還是我們北鎮府司,其實現在都是捏了一把汗,誰能將這亂黨揪出來,自然是大功一件,現在最怕的是,北通州的亂黨起事,天知道會鬧出什麼亂子。”
柳乘風卻是哂然一笑道:“船到橋頭自然直,泰山大人還是想開一些。”
事實上,這北通州的事距離柳乘風太遙遠,眼下他倒是想先將這個年過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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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面聖
。 次日清早,柳乘風穿戴一新,進宮謝恩。(百度搜尋《》,觀看本書最新更新)
到了午門這邊,正好早朝剛剛散去,不少官員從午門出來,臉上都凝重之色,想必是因為京察的緣故,大多數人都是愁眉苦臉,一副哭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