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一眼就看出那塊玉不是一般的玉,連羊脂玉都沒有這般溫潤,瞧那雕的符文也是從未見過的,怎麼看都不平常。
金夫人幫著小孫兒收了,道:“我替我孫兒多謝林夫人的吉言與重禮了。”
荀樂綺笑了笑。
林黛玉悄悄問荀樂綺道:“那塊玉真的那麼靈嘛?”
“怎麼?你不信我?”
林黛玉急忙否認道:“當然不是,我是怕它太靈了,被人都上咱們家找你要。”
荀樂綺忍不住笑了,道:“你這孩子,真是會找理由。我很少騙人,而且這種事,我做什麼要騙人?能夠受到我的祝福的人,實在不多。”
林黛玉道:“原來是這樣,那也是小寶寶的運氣了。”
荀樂綺笑了笑,忍不住摸了摸肚子,她挺喜歡孩子的,很早就幻想過要自己生一個,荀家的十一個孩子,除了前面幾個因為年齡緣故她沒有抱過,後面幾個她都是抱過的,住在荀家的時候還親手照顧過,軟軟的肉糰子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剛剛看到小嬰兒,差點又生出抱一抱的心思了。
坐了一會兒,終於有夫人忍不住找荀樂綺說話了,林黛玉也遇見了兩個熟人,拉著她說話,一場酒席下來,兩個人是各有收穫,荀樂綺得了幾個夫人的口頭邀請,而林黛玉則是得了兩個詩會的邀請。
林黛玉這才想起,鼎鼎大名的葬花吟已經被自己蝴蝶掉了,不行,那樣的絕世佳作不能在自己的手裡沒了啊,林黛玉覺得,是到了自己一展身手的時候了。
兩個人回了府,林如海問荀樂綺宴席如何,荀樂綺都說好,以荀樂綺的本事,與幾個人虛與委蛇並不難。
林如海摸了摸頭髮,道:“今日顧大人說我的頭髮像是黑了不少,我才發現。說起來,我才想起來,這些日子我的精力像是用不完一般,不像以往那樣時不時就覺得累了困了。這肯定是夫人的補藥的功效,在這裡,如海多謝夫人了。”
荀樂綺道:“你知道就好,這些湯藥花了我不少的心思呢。你可有感謝我的法子?”
林如海道:“夫人神通廣大,我只是一介凡人,實在是當不起夫人這樣的期盼,若是夫人有什麼想要的,只管與我說,我一定替夫人尋來。
荀樂綺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忍不住臉一紅,暗暗啐了一口,掩飾一般的說道:“你說得對,我想要什麼,自己都能夠弄到,哪裡還需要找你?”
林如海有些沒反應過來,不知道又是哪裡得罪了這位姑奶奶了,剛剛還是好好的呢!
過了一會兒,林如海道:“不少同僚問起我們啥時候辦酒席,說還未吃喜酒的,所以我想著,咱們是不是應當把酒席辦了?”
荀樂綺臉一紅,道:“我不知道你們的習慣,你愛如何就如何吧!”
林如海想了想,道:“還是要辦了酒席為好,若是不辦,總讓別人覺得你名不正言不順,暗地裡說閒話。這個事情,我會找了人問要如何安排佈置的,到時候讓玉兒給你搭把手。”
荀樂綺掩飾住自己的心情,道:“這種事你拿主意就行了。”
背過身撥出一口氣,荀樂綺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期待了。
林黛玉聽說自己爹和母親要補辦酒席,當然是十分樂意的,上竄下跳要幫忙,荀樂綺笑道:“到時候你自己的喜宴又不需你自己動手,你這麼急著學經驗做什麼。”
林黛玉一下子被戳中了,結結巴巴道:“您……您胡說什麼呢,我……我還早著呢!”
一雙眼睛亂飄,一不小心瞟見了荀良恭正熱切地盯著自己,林黛玉像是被電了一下一樣,急忙轉過頭,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這個補辦酒席,也可以說是兩個人的婚禮了,在荀家的時候,說是訂婚,結果被押著拜了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