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親,我,我也沒有辦法啊。”
“你……”
啪
“李方,把你知道的事,如實道來。”
李方被林微之的驚堂木拍得雙腿一軟,直接跪到公堂上。
“大人,小的招,李嚮明這幾年朝百姓收的糧食,除了上交朝廷的那部分,剩下的全部都存在大荒山的糧倉,然後運往徐國季家……”
“李方……”
啪
“不準插話,李方,你繼續。”
李方唯唯諾諾地看了一眼李嚮明,但為了自己小命著想,他還是繼續道來。
“那季家,其實,是父親的本家,他們運送去季家的糧草,都是為了豢養私兵……”
“你放屁,老子從未跟你說過……”
啪
“閉嘴。”
林微之手都拍麻了,李嚮明只能死死地瞪著李方,李方道:“父親確實沒跟我說過,是有一次我去書房找你的時候,偷聽到的。”
李方陸陸續續地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最後他拿出賬本遞上去。
“這是這些年小的為父親運輸前往徐國的糧草以及銀錢記錄,還有一些與徐國往來的書信。”
李嚮明怎麼也想不到,他不過是想要收個義子為他辦事,居然被他背刺一手。
原以為收作義子就能夠安心為他所用,卻沒想到,他竟然在背後留這麼幾手。
李方沒去看李嚮明的臉色,他只關心自己會不會死。
“大人,小的所言句句屬實,雖然這些年小的幹了不少壞事,但這些都是李嚮明讓小的做的小的也是沒辦法啊,求大人看在小的如實招供的份兒上,饒了小的一命。”
他朝林微之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林微之將賬本放置一邊,冷哼一聲。
“你這些年乾的事,夠你死百次都不夠,你能主動坦白,本官可留你一個全屍,準你入土為安,但死罪難逃。”
李方面如死灰,他知道他乾的事,不可能活,只不過想求一線生機而已。
“為什麼,我已經全部招供,憑什麼不給我活路,憑什麼,狗官,你不得好……”
啪
林微之沉著臉,驚堂木應聲響起,她都顧不得手被拍痛。
“你強搶民女,姦淫婦女,就連懷了孕的孕婦你都不放過,導致一屍兩命,當初她們向你求饒的時候,你怎麼不放過她們?”
“農家老漢救命的錢,被你強行搶奪,拿去賭博嫖妓,導致他兒子沒錢抓藥,風寒而死,你怎麼沒想想他們?”
李方慌神:“大人,小的……”
“李方,判,斬立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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