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一袋子紅薯搶走了,你們才是壞人。”
曾氏的女兒張小花緊緊的拉著曾氏的手,她已經七歲,但看起來卻跟五歲的孩子一般大小,長期吃不飽的緣故,林微之只能在心裡一聲嘆息。
“曾氏如今是我大夏學府的學子,你們再借機生事,休怪本官不客氣。”
林微之甚少動怒,但這一次她是真的生氣了,落後的古代,對待女子如牲畜。
她算是幸運,有個護著她的好母親,從小沒有吃過苦,可生活在底層的女性呢。
不僅僅被男子歧視,不當人看,就連同為女子的婆婆,妯娌,甚至小姑子,或者是兄弟姐妹,只要你不夠強硬,沒有價值,誰都能夠踩上一腳,隨意欺負。
“我教訓我兒媳婦怎麼了,你就算是大人,也不能管我的家務事吧。”
“就是,那是我嫂子,我娘教訓她是她應該的,還敢躲,真是不孝。”
周圍的人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一出,都對他們指指點點。
那曾氏和她女兒,一看就是常年吃不飽飯的,瘦得都皮包骨頭了,臉色蠟黃蠟黃的。
反觀張氏一家,雖說衣服有些舊了,但連個破洞都沒有,更別說補丁了,臉色紅潤,兩者一對比,十分鮮明。
就連剛才阻攔入學的百姓都有些觸動,難道他們真的錯了?
林微之道:“她已經與你們老張家斷絕了關係,你們管不到她頭上,若是再無理取鬧,就去大牢冷靜幾天吧。”
對於鬧事者,一開始她可以講道理,道理講不通的時候,還要繼續鬧事,就別怪她用武力鎮壓了。
“娘,我們走吧,她早晚會回去的,等她回村裡了,再收拾也不遲。”
“你說的沒錯,這賤人,竟然找到了靠山。”
幾人小聲嘀咕,林微之並不將其放在心上,等他們走了之後,林微之才看向阻攔入學的一干百姓。
“如何,半年為期,若是曾氏學了出去,靠自己的努力改變了她自己的生活現狀,你們就不得再鬧事,否則,就全部去牢裡給本官好好清醒清醒。”
“那誰知道是真是假,說不定就是你找人演的。”
“各位大哥,我跟林大人不認識,你們可以去我張家村調查,我叫曾喜,丈夫張滿山,公公是張懷義婆婆金翠蘭。”
等她說完,林微之道:“本官今日言盡於此,誰若再阻攔,休怪本官不客氣,來人,給各位學子辦理入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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