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曦聽出他話音裡的失望,故意這樣說著,霍靳言猛地抬起頭來看向她,似乎想說什麼,扇/動了兩下唇瓣,卻什麼話都沒說出口。
真是個木頭!梁晨曦心裡想著,小臉卻板的緊緊的,大病初癒後的氣色並不能讓她看起來很嚴肅,反倒多少有一種在撒嬌的味道在裡面。
“那個……”霍靳言終於找回了自己聲音,從薄唇裡蹦出兩個字出來。
“什麼?”梁晨曦只覺得自己臉木木的,裝也累得很。
“嘴又幹了……”
“……”梁晨曦無言了半天,與霍靳言大眼瞪著大眼的互相看著,最終選擇假裝沒聽到。
可霍靳言又哪裡會這樣放過她,伸出的手落在她細腰處,倏然的將她拉進自己懷中,附身向下,送上一記真正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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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兩邊,兩個人分座著。
梁晨曦面前的鹹粥冒著熱氣,繚繞的白霧將她的小臉籠罩,而坐在她對面的霍靳言表情當中帶著饜足,眼神落在她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
“霍靳言,你老這麼盯著我,我還怎麼吃東西!”梁晨曦實在有些受不了他的眼神,如果早知道後面會那麼失控的話,她絕對不會主動!
“那我不看了。”霍靳言話說著,竟真的將眼睛給閉上。
梁晨曦哭笑不得的看著他,有的時候,她真的覺得這個男人骨子裡比她還幼稚。
“哎,霍靳言……”反手用手指關節扣了扣桌面,聲音裡還帶著笑意。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嗎?”雖然外面還是陰雨綿綿的,室內昏暗到需要開燈,可對於霍靳言這個工作狂來說,這些並不能耽誤他去霍氏的路。
“不去了。”霍靳言聲音低沉渾厚,令梁晨曦攪動面前鹹粥的動作一頓。
“‘*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別人萬一說我是紅顏禍水怎麼辦?”梁晨曦笑了笑,似乎是想到了梁氏的事,那笑痕淡了很多。
“就算舍我一命,我也不會讓別人有威脅我的機會,自然也不會讓你恨逝於馬嵬坡。”
霍靳言將面前的杯中水一飲而盡,梁晨曦聞言看著他的臉,在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孔之下,隱藏著的情緒,她卻看不懂了。
“你知道了?我被趕出梁氏的事?”他能夠那麼快的趕到自己身邊,想必應該是知道了。
而霍靳言以沉默代替答案,反倒是梁晨曦無所謂的笑了笑,儘管那笑容很苦澀。
“真可笑,從畢業之後我就為梁氏賣命,那間公司,雖說是我父親的,雖說當年瀕臨破產,因著我母親的關係而再度恢復繁榮,雖說……可就被這樣趕出來,我還真是不甘心。”
如果說昨天的梁晨曦是委屈偏執的,那麼今天的她因著霍靳言的照顧已經好了很多。
“我不明白,明明我是她的女兒不是嗎?為什麼我反倒像是個外人,我在乎的根本不是梁氏總裁的位置,而是在她的心裡,我到底算什麼?”梁晨曦握緊著手中的餐具,別過頭的瞬間掩飾著眼底的微紅。
霍靳言就這樣看著她,原本習慣性盤在腦後的發自然垂落在身體兩側,本就年輕的梁晨曦此時看起來臉顯得更小,像個孩子似的。
“晨曦,需要我的幫助嗎?”別的話,霍靳言沒有多說一句,眼神落在她臉上,深邃而又危險,只需要梁晨曦的一句話,他可以出手。
梁晨曦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霍靳言,沒有人比她更明白霍靳言這句話的含義到底是什麼,只要她說一句話,霍靳言就能夠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梁氏捧回到她的手中。
“不,我不需要你的幫助,霍靳言,沒有人能幫我,除非……我自己!”她心裡清楚的很,所有問題的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