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ang頭燈盡責的亮著暈黃光線,窗幔輕柔浮動,霍靳言就這樣看著依舊還在熟睡中的梁晨曦,因著昨晚的衣服都拿去烘乾,梁晨曦是穿著他的襯衫睡的,如同小貓般蜷縮著側睡,黑髮柔軟披散在身上chuang上,領口有大片雪白肌膚露出。
霍靳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鼻頭,或許是因為癢,梁晨曦皺了皺眉,霍靳言看了覺得有趣,就這樣來回好幾次。
梁晨曦沒有睜開眼,卻下意識的伸出手將他的大掌摁住,壓在胸口沒多時呼吸又勻稱了起來。
霍靳言啞然失‘笑’,被她摁在胸口的掌心緊貼那綿軟,隔著輕薄的布料,他又怎會忘記*的夜裡,他曾直接碰觸過那細綿的面板,瞳孔微微渙散,思緒已經完全不受他左右。
待到梁晨曦覺得身上一陣重壓睜開眼睛時,意外在眼前放大的那張俊顏令她半響沒反應過來。
“你幹什麼?”梁晨曦睏倦的嘟囔著,下一刻領口的襯衫釦子卻被霍靳言給挑開,涼涼的讓她終於有些清醒。
“做運動……”附身而下,霍靳言湊到她耳邊輕聲細語,涔薄的唇微抿著將她耳廓輕含。
初初睡醒的梁晨曦又哪裡是他的對手,襯衫沒三兩下就被扒開扔到chuang下,薄被蓋著兩人,胸口貼著胸口,他太重了,梁晨曦覺得悶悶的,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發現霍靳言每次做這事時的小習慣,總是喜歡將大半的身體力度壓在她身上,就像是要和她融成一體般。
“別這樣,我好想再睡會兒……”伸手推搡著他的胸口,硬硬的像石頭一樣。
“你睡,我做!”簡單四個字內卻蘊含著極深的內涵,梁晨曦啞然無語,他還真當自己是充氣娃娃了是不是?
可還沒等她有任何推拒的動作,霍靳言已經以著極為強悍的力道附身壓下衝了進去,梁晨曦只來得及唔嗯一聲,就已經徹底的繳械投降,只覺自己如同顛簸小船般,再也沒什麼氣力能抗拒這一切。
“你沒戴那個……”唔嗯著,梁晨曦又怎麼可能像是個木頭人一樣的沒感覺,難道還真能像是他說的那樣,任由他做著自己還能睡著?如果真那樣的話也太傷霍靳言的男人自尊了。
“我會注意……”身體上得到了滿足,霍靳言就連聲音都低沉溫柔。
室內氣溫越發因著膠著*而上升,有細碎的呻/吟聲時不時的溢位,不知就這樣過去多長時間,就連矇矇亮的天都已經徹底敞亮時,薄被下的他終於撤出來……
梁晨曦只覺得自己的手被他握著,掌心內被黏濁的東西沾溼,虛軟的身體卻沒有任何反抗……
腥羶味淡淡溢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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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因著無力就算霍靳言撤開也還麻木的維持一個姿勢,她心裡又氣又惱,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乾脆讓他一直做噩夢算了,也省的大早晨就精神百倍的來折騰自己。
跟梁晨曦的好死不死相比,反倒是霍靳言精神十足的從chuang頭抽出紙巾,輕柔擦拭著她掌心內的汙濁。
“霍靳言,你根本就是個說話不算數的小人……”梁晨曦的聲音從薄被下溢位來,眼神裡還帶著控訴。
霍靳言的動作一頓,剛才隨便套上的休閒長褲鬆垮,上半身赤著。
“你之前說的那麼好聽,什麼我不同意就不會碰我,騙子……”梁晨曦的腰又酸又脹,心裡更是怨氣十足。
“剛才是你先暗示我的,你拿著我的手湊到你胸口,我還以為你是想要的意思!”他的聲音剛傳進梁晨曦耳中頓時令她氣憤的坐起身來,擁著薄被裹在身前,對於他顛倒黑白的能力著實佩服的不行!
就這樣怒瞪著他,燦金色的初升太陽將整個房間照亮,就連兩人身上都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