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石青,就像一個等候多年才出現的寶貝。
“我十八歲。”石青是個好孩子,從來不騙人。
“嗯,十八?十八好,十八好啊。女大三,抱金磚。什麼時候結婚?”老人是一點都意識不到現在社會還有《婚姻法》約束結婚年齡這一說。
“還早,還早。”石青冷汗都下來了。幸好這時廖莎莎從裡面走出來,“高爺爺,我先去弄頭髮,一會再回來。您可要抓緊時間啊?”也不給石青和老人告別的機會,拉著就走。
“高爺爺是最好的服裝設計師,經他手設計的都是精品中的精品。但是他一年只做一件衣服,給再多的錢也不會讓他破例,所以想要找他做衣服的人頭十年就要預約。不過我不在此列。你不知道吧,高爺爺年輕的時候是姥姥的追求者,不過輸給了姥爺。之後就一直也沒有結婚。但是對我特別的好,我很多衣服都是高爺爺親手做的。”在去往護理頭髮的路上廖莎莎神秘兮兮的告訴石青。“唉,愛情真偉大。”最後還不忘感慨。
“哦。”知道就完了,石青生怕哪句話又說錯。
又是兩個多小時的營養護理,真不知道一刻也消停不了的廖大小姐怎麼能夠一動不動的忍受這麼長時間。看來那句話說的不錯,“女人就是為了美麗而生的。”
回到老人店鋪的時候,衣服已經做好了。廖莎莎迫不及待的跑進更衣室換上,又跑了出來。俏生生的扯著裙襬一邊,照著鏡子轉了一圈。
從上至下是亮銀到灰黑的漸變色,百褶千層的裙襬上綴滿細小的鑽石顆粒搖曳生輝,在背後有三塊連在一起的蝴蝶狀的鏤空,兩條帶子在前方微微凸起的鎖骨處交叉到脖頸後面記一個簡單的蝴蝶結,裸露在外的香肩如凝脂般細膩潔白。
廖莎莎顧盼生姿的樣子像是一朵盛開的雪蓮花,優雅、精緻、俊美這些石青能夠想到的詞一股腦的扔給這個不應該墜落凡間的精靈。
石青不由得暗歎,課堂上的聰慧和睿智,生活裡的驕傲和胡鬧,私下裡的淘氣和幼稚,公眾眼裡的安靜和美麗。廖莎莎竟是這樣一個矛盾的結合體。
“這是我三年前就開始給你做的,只是做的稍稍寬大一點,就是等你要穿的時候好改。”
“就知道高爺爺對我最好。來,親一個。”撒嬌的抱著老人的脖子,在臉上響響的親了一口。把老頭高興的眉開眼笑,“這丫頭就是小嘴最甜。”
聚會要在晚上七點才開始,現在還不到五點。根據石青在影視劇裡得來的經驗是沒有什麼能頂飽的東西的,大多數都是手裡端著高腳杯轉來轉去這講來幾句,那邊說幾句話。而且就算有吃食也不能毫不顧忌的甩開腮幫子猛造,要是那樣的話,廖莎莎也許會考慮剝掉自己的皮,做個燈籠玩。生怕到時候肚子不爭氣震山響石青提議是不是先去吃點東西。
肚子也空空的廖莎莎爽快的答應了,只是當車子在留香閣停下的時候,石青是多麼的後悔自己愚蠢的建議,早知道隨便哪塊買個燒餅也好啊。
一碗米線下肚的廖莎莎又神氣起來,在留香閣就要給石青那長得讓自己嫉妒的長睫毛上睫毛膏,在石青百般告饒之後才悻悻作罷。
出留香閣的時候卻發生了意外,長時間不開的跑車電瓶沒有電了,死活也打不著火。就是現在要去換電瓶也趕不及晚上的聚會了。本來還有點慶幸不用去經受戰火考驗的石青看見廖莎莎嬌豔欲滴,長長的睫毛上閃動著晶瑩就有點慌了手腳。
無奈之下避開廖莎莎,撥通了秋風的電話,“風哥,今天我要和一個朋友參加一個聚會,不過她的車壞了,能不能幫個忙借個車用一下?”一番客套之後,石青不好意思的說。
“嘿嘿,是女朋友?”秋風在那邊笑得及其猥褻。
“是女的,不過不是女朋友。”石青臉不易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