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治。”雅籟頓了頓,“我想回家了,說實話,肚子好痛。”
“好。”小心翼翼的將她扶好,仁王看她臉色好轉,又忍不住調笑,“要不要我抱你回家?”
雅籟臉紅,輕啐:“沒正經。”
眾人看到恢復了正常的仁王,不約而同鬆了口氣。柳生看向雅籟的眼神頗帶讚賞:還是你有辦法。但下一秒,擔憂的神色又出現在被遮擋住的眼睛之中。
雅籟勉強一笑,“各位,我能先把我弟弟領回去麼?”
“當然可以。”幸村笑,“明天把訓練補上就好,況且,我看他就算留在這裡也無心訓練了。”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仁王一眼。
雅籟紅了臉,仁王卻厚臉皮的說:“那我就先走了,各位拜拜~”說完,接過搭檔遞過來的兩個書包,說來了句“謝了”扶著雅籟就想離開。
“仁王。”不知為何,柳出聲喊住了兩人。
“怎麼了,軍師?”仁王一臉痞笑。
柳沉默了一會,開口:“這個星期的連假把時間都空出來,我們要和冰帝進行網球合宿。”
“噗哩,沒問題!”仁王答應得很快,“沒事了吧?這次誰叫我我都不回頭了。”說完看了眾人一眼,見沒人再說話,扶著雅籟離開。
或許因為還是社團活動的時間,加上學校這塊很少有學生之外的人來往,所以回家的路走了一半兩人都沒遇到什麼人,安靜的讓習慣了吵鬧的雅籟有些不自在。
抬頭看一眼扶著她低頭專心走路的仁王,雅籟嘆了口氣。他還在自責。
“雅治。”
“恩?”
“其實……”
“什麼?”
“其實很疼。”
仁王的腳崴了一下。他以為她會安慰他說不疼的,結果來了這麼一句。低頭,從來都笑的溫柔的臉上此時卻帶著一絲狡黠。琥珀眼眸滑過一絲安慰和笑意,屈指敲她一下:“疼麼?”
雅籟撅嘴:“你說呢。”
仁王心一動,將她抱進懷裡:“對不起……”
習慣了和這個人摟摟抱抱,加上週圍沒人,雅籟並沒有推開他,遲疑了一下,拍拍他的背,柔聲道:“沒事,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
“還疼麼?”他皺眉問。
“還好,可以忍受。”雅籟笑笑,抬手在他的臉上動手動腳,硬是扯出一個笑臉,“來,給我笑一個。”
仁王撇一下嘴角示意他笑過了。
“吶,雅治今天很反常,為什麼?”
仁王別過頭,雅籟看不到他的表情,聲音裡的怨念都快實質化了:“跡部景吾,是不是在追你?”
“什麼?”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雅籟一頭霧水。
“跡部景吾。”一個音一個音從牙縫裡蹦,聽得出仁王對這個人實在是咬牙切齒,“那個不吃草的兔子每天來立海找你,是不是在追你?”
“你就是因為這個失常?”雅籟好氣又好笑,“我的追求者你不一向防的很好麼?”
“這次不一樣。”仁王順嘴說,然後轉回頭一臉驚訝,“你都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哦,雅治。”雅籟笑,沒有怪他的意思,“放心吧,世界上我跟誰都可能,獨獨跟他不可能。”因為,跡部景吾可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血緣至親。
“真的?”仁王眼睛亮了,不知是為她跟跡部沒可能而興奮,還是為她和自己有可能而激動。
“我保證。”雅籟說著舉起兩根指頭,“要不要我發誓?”
“好,你發誓!”狐狸小孩子脾氣發作,不依不饒。
“= =是。”雅籟無奈,“我發誓,這輩子都不可能和跡部景吾在一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