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問題呀?”嚴頌秋關心地問道。
崔順則是起了疑心,向他問道,“那其他人呢,這裡怎麼一個人都沒了?”
工坊裡除了靈犀老人之外,還有其他的幾個弟子有償在這兒工作。
金風玉露裡的低端產品都是出自那幾個人之手。
明書連忙指著右邊的門說道,“明真在,不過他最近趕工趕得太厲害了,現在在休息室打盹呢。”
“趕工?為什麼要趕工?”最近因為外頭那些瘋言瘋語,金風玉露的生意並不算好,根本用不著趕工。
明書扯動了一下嘴角,有些心酸的一笑,“師傅生病了,師弟師妹都去照顧去了,只有我們倆在這兒,哪兒能不忙呀。”
嚴頌秋和崔順相視一看,看來還是得去看看。
沒有硬叫明書和明真陪著,看得出來他們還是向著金風玉露的。但是畢竟他們還是靈犀老人的弟子,萬一靈犀老人真有什麼其他的心思,兩方起衝突的話,為難的還是他們。
兩人又步行到了專門給靈犀老人準備的院子,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門口傳來的喧譁聲。
“誒,你說師傅他老人傢什麼時候能帶著我們去京城呀,我都等不及了。”
“只要我們去說幾句,師傅立馬就可以帶著我們走。就現在的這個小破店,我呸!”一個尖銳的女聲叫喊著。
“就是就是,平時還不給我備廚子,竟然讓我們自己下廚做飯。不知道我們什麼身份嗎?我們是做這種下~賤事兒。”
在門外的嚴頌秋臉色越來越沉,這些人還真是看得起自己呀。
在嚴頌秋的授意之下,崔順一下子就推開了門。
“我找你們師傅。”
在那些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小姑娘小夥子驚愕的眼神中,嚴頌秋霸氣地進了門。
嚴頌秋作為客人,坐在下首。而那個據說生病了的靈犀老人卻紅光滿面的正在同自己的徒弟們說笑著。
嚴頌秋沒有再將自己的怒氣掩飾下去,直接一臉生氣地質問道,“先生,我看你活潑得很,哪裡想生病的樣子。”
旁邊最受寵的春梅就一副傲慢的模樣,叉著腰說道,“我家師傅一天勞心勞力的,就不允許休息幾天呀。我家師傅愛怎麼休息就怎麼休息,你可管不著。”
說完便拿著鼻孔對著嚴頌秋。
嚴頌秋根本不惱,因為在她心裡春梅根本算算不上事兒。
她的眼神根本沒有落到她的身上去,只是一個勁兒的盯著靈犀老人,讓靈犀老人的眼神有些虛浮。
綠萍看師傅又一副懦弱的樣子,連忙拿手擰了一下他。
“老夫最近身體有些不適,所以便回家歇息了幾天。小丫頭要是沒有其他的事的話,就請回吧。”靈犀老人一下子就硬氣了起來,很不悅的看著嚴頌秋做逐客狀。
嚴頌秋簡直要被這群人給氣笑了,但是還壓制著心裡的怒氣,“那您的那些弟子為什麼不去上工呢?”
“這不是廢話嗎?我師傅身體不好,我們自然要在跟前侍候著。而且我二師兄和十三師弟不是還在工坊嗎!”綠萍白了她一眼,氣勢洶洶地說道。
“不過是最低賤不過的商人,還敢來質問我們,哼!”
嚴頌秋嚥了一口氣,強扯著一個笑容轉頭很崔順說道,“把那些沒有來上工的人的名字記下,以後他們也不用來上工了。”
“至於靈犀先生,工錢照著件數算。他做出一件東西,就給一件東西的錢。”
“畢竟,我是商人。”嚴頌秋說完對著膽子小點兒的,已經被嚇住的人甜甜的一笑。
“你什麼意思?”春梅一把抓~住了嚴頌秋的袖子,橫眉冷眼。
嚴頌秋起勁兒打掉了她的手,邪邪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