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六年,如若不然,夏梵就會被徹底雪藏,而且不能從事其他工作。
雖然知道是個圈套,不過倒是歪打正著,長鎏打了這麼多年仗,本來也不會唱歌跳舞,早晚會被拆穿。
不如快刀斬亂麻,不去觸碰。
她壓根不想當什麼伶人戲子。
賠償金,這大概是類似於從勾欄院贖身出來要繳納的贖身錢?夏梵名下有一套房子加上從前的積蓄,也不知道能不能抵了違約金。
許植雖然說過會幫忙,但是對方只是一個牙商,賺錢不易,從前夏梵就給人添了不少麻煩,這麼一想,長鎏又有幾分同情許植,更不想不仗義的去讓人散盡了錢財幫自己。
著名王牌經紀人,三大唱片公司之一的藝人管理部總監,在圈內名聲頗廣的許植,要知道此時自己在人心裡是個等同於“皮條客”的牙商,還心生同情,也不知道會笑還是哭。
轉眼便是出院這天,夏梵腳已然消了腫,手上的傷得小心的養著。
恰逢週末,徐小嵐今天也休假,前天夏梵拜託她掛在房介中心的房子,已經有了訊息,價錢也公道。
今天下午就可以過去籤合同。
夏梵經常問出很多幼稚的問題,徐小嵐一直懷疑對方當時腦子也摔到,不放心所以才跟著一起去。
不過一週多,兩個人關係近了很多,夏長鎏開始是有意接近對方,後來發現這姑娘是個熱心而且一條筋,不由多了幾分歡喜。
夏梵的房子雖然急於出手,但是地段和戶型都不錯,雖然是二手的卻也就住過兩年,成交價敲定三百多萬。
籤合同的時候,順道讓房介中心幫她找房子租,只要乾淨整潔就好,沒有其他要求。
徐小嵐見人找房子,猶猶豫豫的說,“你可以和我一起住,我那裡剛好有間房子,房租我們平攤。”
她的室友剛好搬走了,想著和夏梵投緣,自然而然的才開口邀請。
夏梵有時像什麼都不懂的稚子,有時又惡劣的緊拿她打趣,只是不管是哪一面,都不像是流言蜚語裡的那個女藝人,這麼一想,徐小嵐有些為夏梵不平,不是那麼多的賠償金,就不會要賣房子了……
長鎏十四男扮女裝入了先鋒營,面對一眾兵油子滿嘴的葷話黃段子面不改色,純情小護士哪兒是女流氓的對手。
長鎏心裡一喜,多個人多個照應,而且這個小護士太有趣了,以後日子定然不會無聊。
“那就謝謝你了。”
兩個人先去夏梵家裡收拾了東西,長鎏本來就是個不拘小節的人,如今身體都用別人的,貼身物品更是也沒什麼,一股腦兒全收拾了。
她手指有傷,這些都還虧了徐小嵐幫忙,徐小嵐果然是居家旅遊必備利器,有條不紊的把東西放到了行李箱,整理內務一把好手。
徐小嵐的房子在一處比較老的小區,這裡從前是附近中學的教師宿舍,部分老師搬了出去,才把房子租了出去。
環境清幽,兩室一廳的格局,整理的乾淨又溫馨。
娛樂圈雖是暴利的行業,從前的夏梵並沒有存下什麼錢,賣了房子再加上七七八八的存款,一共是三百五十多萬。
連著徐小嵐都詫異,怎麼會才這麼點。
長鎏倒是想得開,雖然不完全夠,但這是她能湊到的極限了。至於那剩下的一百餘萬,以後再想辦法吧,她又不是不還,只是暫時湊不出來……難道還殺了她。
而且那些人明顯不是要錢,是想看她更窘迫的樣子,夏梵雖然性格不好,但獨來獨往卻沒什麼仇家,要說動機的話。
就只能是夏嶽川的那位小妾了……
徐小嵐養成了個習慣,夏梵眼睛往哪兒一看,她就自動開始介紹用法。
夏梵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