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他媽的上鉤了!
這裡沒有攝像頭,也沒有那群黑壓壓連著子彈都能毫不猶豫去擋的保鏢,舞團的人暫時也不會過來。
為了不讓嬌花經紀人哭泣,她忍了這麼久容易嗎?
夏梵把人扶到了椅子上,心情瞬間明朗了,“我提醒過你三次了,不要一個人落單,可惜你不會聽別人的意見,吃虧了吧。”
江寒汀轉了轉眼珠子,口不能言。
夏梵看了眼人,江寒汀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她把敞開兩顆的扣,又往下解了兩顆。
江寒汀不知道這人想做什麼,瞪大眼睛。
“放心,我不會吃了你的。”
夏梵掃了眼對方漂亮的鎖骨,放在大鳳的男風館一定能賺不少錢,可以充軍餉。
“‘未婚妻’這三字以後就別再我面前提了,膈應。”
你上次算計我,我這叫禮尚往來。
江寒汀不知道人要做什麼,正在狐疑,卻看著夏梵退後一步,然後竟然就……轉身從窗戶跳了出去。
把他一個人留在了這裡?!江寒汀的瞳孔瑟縮了一下,想叫人卻發不出聲音。
羅雅靜一直關注著兩個人,看著夏梵和江寒汀一起進去了最右邊空置的房間,她很是驚駭。
真不要臉,光天化日之下竟然……
她等了二十分鐘,裡面什麼動靜都沒有穿出來,像是沒有人一樣,她走上前輕輕一推,門竟然沒鎖,被她推開了。
羅雅靜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江寒汀怔了下,“江……江先生。”
她沒有看到夏梵,難道是人走了?
江寒汀轉了轉眼珠,沒有說話。
羅雅靜打量著人,對方襯衣半解開,露出了挺括的胸膛,膚色有些偏白,這是個極品男人,無論從哪方面來說。
她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羅雅靜轉身關了門,然後走了過去,把心一橫,蹲下了用臉貼住江寒汀的膝蓋。
見人沒把自己推開,她心裡一喜,又用指尖劃過人的胸口。
“江先生,你怎麼不說話?”
這個男人權勢過人,平日待人卻也親厚,是個脾氣好的,又生的這般好看,所以她才孤注一擲。
沈暮從領舞升為主跳,誰知道會不會是這位江先生的推手,炘商集團作為西寧芭蕾舞團的首席贊助機構,將提供每年超過一千萬元予以支援,併為新劇創作和上演提供專門資金,只要攀升了這顆大樹……
誘惑太大,她也想賭一把。
———
李芝蘭視線巡視了很久,都沒有看到人,他有個印象,人好像是往最右邊去了。
門是關著的,不過鑰匙就掛在扶把上,他覺得有些奇怪。
他也沒有多想,順手取下鑰匙開啟了門。
看到裡面一幕,他怔在了那裡。
羅雅靜聽到門響聲,回頭看到人有些驚慌失措,不過很快就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江寒汀沒有推開她,這是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不能就這麼被破壞了。
“看什麼看,還不快出去!”
兩個人不多的感情,早在芭蕾舞團毫無希望的苦熬中被吞噬而淨,知道李芝蘭在私底下在收集夏梵的訊息,她對人就徹底冷了下來。
被帶了綠帽子的羞辱感漸漸平息下來,李芝蘭想到了夏梵的話。
江寒汀喜歡男人比較多。
他陷入了糾結中,他熱愛芭蕾,想把一生都奉獻給芭蕾事業,但何苦一直際遇不好。
如果可以的話……
雖然對男人無感,但是為了夢想做出點犧牲也不算什麼的,他是被逼迫的。
李芝蘭一臉壯烈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