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添一副受了驚嚇的表情,真真的不要臉……
一眾人看到夏梵和經紀人的竊竊私語,深度的腦補了兩個人的對話。
經紀人激動拉著人:你不要衝動,不能揍人哦!
夏梵不耐煩的拍開對方的手:你特麼神煩,好啦不揍就不揍。
腦補完後,整個人都不好了,瞧著把經紀人嚇成什麼樣了,這人也是夠囂張,不過戀情被不小心曝光,不爽也說得過去。
夏梵接過話筒,“哈羅大家晚上好!”
媽的見了鬼,怎麼一抽就抽到了她,瞧主持人眼角餘光時不時的朝著江寒汀瞥去,好了沒得跑了,十成十和這傢伙有關係,兩個人不是預設講和,井水不犯河水,怎麼又起了妖蛾子。
江寒汀到處和人說,她是他未婚妻,還設下陷阱引她入局,瘋了一樣想盡辦法敗壞她的名聲,她點了他穴道,雖然差點讓他和那對小情侶來了一發,不過她到底沒下流到那一步,關鍵一步還是叫來了人,那傢伙褲子也只脫到一半,雖然因此讓江寒汀玩到中風的名聲大燥,不過也是咎由自取。
算起來兩個人扯平,誰也別怪誰。
一眾人沒想那麼多,齊齊看向舞臺,這人生的好看,安靜站著就能激起男人的雄心壯志,粲然一笑,又能摧毀男人的雄心壯志。
同樣對於女人也適用的。唯一可惜的是,大魔王並不需要你們的雄心壯志。
夏梵聲音淡淡的,視線掃過江寒汀,又給了程清朗和經紀人一個安定的眼神,“既然這麼榮幸的抽到了我,那我給大家寫幾個字吧。”
這大概是最保險的才藝,也最方便,她就算想舞劍,這曳地長裙也不允許。
長鎏字寫得不好,那是和她精通書法的太子兄長相比,其實比上不足比下戳戳有餘,畢竟拿筆這麼多年,也還算湊合。
眾人有些吃驚,寫字?一般很少人會當眾表演書法,除非是正兒八經的系統練習過的。
書法不比其他的,是有硬型的審美標準,寫得好了也罷,不好真的要貽笑大方了。
筆墨紙硯這樣的東西準備起來也容易。
夏梵背過了身寫字,裙子前面工整,背後卻很清涼,臺下的一眾人看得目不轉睛,脖子很美背很美!
終於可以大大方方看了!總之這個才藝表演太棒了!
程清朗臉黑成一片,真不要臉,看寫字呢,你們往哪兒看!難道字是寫在背上的還是一個兩個,一群都是斜視?
有個人掏出手機想拍照,程清朗瞪了過去,兩個助理已經‘禮貌’的制止了人。
程清朗鬆了口氣,那兩個大光頭也不是毫無作用,至少夠兇,嚇唬人分分鐘事情。
夏梵寫完轉過來,眾人這才回過神,四個字龍飛鳳舞,翰墨灑脫。
字寫得好看的人長得都不會太差,但是沒人說過,長得好看的人,字也能寫到相等程度的好看。
有人還在看寫得是什麼,有個聲音卻已經唸了出來。
江寒汀聲音淡淡道:“攬轡澄清。”
攬轡澄清,他又在心裡默唸了一遍。
這四個字,這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更懂自己。
不願意做敵人,更不願意做對手。
如果兩個人能相遇的早一些,能早上三年,這麼想起來,他第一次痛恨時間,如果這就是命。
他一直勸服自己放手,強迫自己不去在意,這是一場擺明不會盈利的生意,如果輸了,後果自己都預測不到。
但是這一刻,他知道自己只怕是不會輕易放手。
再也沒有辦法了,理智究竟拗不過心。
心之所向,他說服不了,一點辦法也沒有。
會寫毛筆字和會書法是兩種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