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頭很痛,這是宿醉以後的反應啊。
他從床上做起來愣了下,自己為什麼穿著浴袍?回過神發現身邊還有一個人。
他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夏梵?而且她為什麼穿著自己的衣服?這個情景……難道昨天發生了什麼?
程清朗努力的去回想昨天的事情,什麼都想不起,可是媽的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想不起來??
他翻開浴袍看了看,什麼痕跡都沒有啊,所以他這到底是上了別人,還是被別人上了?
這種事情不至於沒印象啊!!!
程清朗看著夏梵,對方還沒有醒來,雖然昨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她現在做點什麼也不遲啊。
程清朗湊近仔細看了看,然後捧著對方的臉吻了下去,然後放了回去,看了會兒又捧起來吻了吻。
第一次這麼肆無忌憚的塗唇膏。
夏梵在人開始動的第一下就已經醒了,只是想看人在做什麼才沒有睜開眼睛。
在程清朗重複到第三次的時候,夏梵終於睜開了眼睛,推了下人,“你下面,抵著我了。”
眼睛向下,瞄了眼某個地方。
程清朗從床上站了起來,男人的自然反應,早上的時候尤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都很難做到最壞不亂。
不過兩個人昨天暗殺,好像更親密的事情多做過了?應該也沒什麼不好意思?
程清朗想了下問,“昨天我們……”
夏梵打斷了對方的話,戲謔得說,“昨天你從浴室出來,光著屁股蛋子衣服也不穿,還是我把浴袍給你的,你怎麼有這愛好。”
程清朗條件反射的去反駁:“不可能!”
這不對勁啊,這麼重口味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他努力去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碎片接連浮現,這次終於想起來點什麼。
他是想把夏梵灌醉的,然後好像自己先醉了……
程清朗有些心虛的問:“那後來怎麼樣?”
“當然是睡覺了啊,還能怎麼樣。”夏梵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的屁股蛋子挺白挺翹還挺好看,沒事還是不要亂露出來。”說完夏梵還惡劣的拍了一下對方的臀部。
程清朗條件翻身的跳了起來,“你耍流氓。”
屁……股……蛋……子……
他腦補了下自己光著屁股到處跑的樣子,整個人都不好了,先前的喜悅全部都不見了。
世界瞬間四崩五裂了……
夏梵又瞄了眼對方的某個地位,程清朗終於扛不住,“我,我去個衛生間。”
落荒而逃,大振夫綱什麼的果然全靠腦補。
他現在迫切的需給自己做個心裡建設,然後笑著活下去。
磨蹭半天,人才從衛生間出來,夏梵從陽臺走進了房間,“滿院子的玫瑰和燈泡,這要怎麼處理?”
十分鐘後……
兩個人趴在地上收拾滿地燈泡和玫瑰花,整整三個小時,一個上午才把前坪恢復成之前的樣子。
夏梵嘆了口氣,“這些花是你自己鋪的?這麼多還挺本事的啊,不過你以後做事之前得想一下後果。”
“是我鋪的。”
他花了三個晚上佈置,為了保密沒有去找夏梵。
一秒被人拆穿,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完全符合故事的曲折性。
夏梵又看了眼人,“也是個小公主……”
她想著下次在遇到這事情,她一定得假裝不知道,讓對方把整套戲給做足了。
她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幫人收拾這些玫瑰花。
程清朗自暴自棄的說,“要不下次,你和我求婚好嗎?我一口就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