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麼,她都會支援,那些人欠下的不僅僅是一條命,還有這二十年的日夜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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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美琳先回了趟家,她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杜德深,對方還在養著身體,這個事情她一個人去了解就可以了。
杜德深看著程美琳,“你的眼睛怎麼了?哭了?”
“昨天和夏梵一起看了部電影,拍得很有感觸。”
杜德深聽著這話不樂意,“唉,我說你看我的電影怎麼就沒有感觸,到底是誰的電影啊?”
程美琳沒有回答,只顧著又說,“我要出去一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中午和晚上不要等我吃飯。”
“好吧。”
兩個人做了這麼多年夫妻,杜德深再怎麼不仔細,也察覺到對方有些不對勁。
他伸手握住了對方的手,竟然是冰涼了的,開口問,“到底是什麼事情,很嚴重嗎?”
程美琳怔了下,“有點,是工作出了問題。”
杜德深嘆了口氣,“女人都不希望別人說她老,但是我們都這個歲數了,你不要太要強了。”
程美琳抽回手笑了笑,“我知道了,我去去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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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美琳走了以後,夏梵一個人坐在客廳,程清朗電話打了過來後,半個多小時後人就來了。
他昨天沒睡好,被鬧得,他知道這件事會徹底攤開,所以昨天給他家老頭兒問起來的時候,他乾脆交了個底。
老頭兒開始就聽得一頓窩火,後來他說到程竟想把夏梵從山上撞下去,老頭兒就起身拿了外套要出去。
他拉住對方問大半夜的想去幹什麼,老頭兒振振有詞的說要去找人拼命,欺負他兒媳會的混蛋,拿命跟他死磕。
啊呸!一群死不要臉的貨色!
程清朗一臉黑線,這都凌晨了去哪兒找人拼命,他死命的抱住人的腰,說什麼也不準對方去;然後就被他像是被點著了炮仗的爹,狠狠的罵了一頓。
他爹罵累了去睡了,然後因為他沒有及時的說,隱瞞了事實,被他爹罰坐,坐在沙發上不能睡,好好的反省自己。
這可真是親爹。
程清朗打了個哈欠,“你嫂子去了程家,你要不要一起去。”
程清朗以前是叫對方‘姑姑’,然後夏梵一口一個嫂子,活活的比他輩分大了一圈,程清朗不樂意了,一般很少再去叫。
剛剛夏梵有提議一起跟去,被程美琳婉拒了,她不想讓夏梵再跟著淌渾水。
夏梵不放心,那群人有些不正常,簡直快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也行,那我們一個小時後再出發。”頓了頓,又問,“你今天沒有事情嗎?”
“當然沒事情。”
昨晚罵了一頓,老頭子還挺委屈說自己不受重視,這麼大的事情不告訴她,說他不是乖寶了……
然後他把人哄好,和公司請了天假過來了。
他不放心程美琳,也不放心夏梵去,就算是對方再怎麼強,也得他跟著親眼看著才會安心啊。
兩個人半路上就被攔了,保安語氣生硬的說:“抱歉,今天不會客。”
夏梵抿了抿唇,開啟了車窗,招手對方過來,“你是想主動開門讓我們進去,還是我打進去?”
保安:“……”
夏梵笑了笑,“這麼緊張幹嘛,開玩笑的啦,我像是這麼野蠻的人嗎?”
保安打了個哆嗦,沒敢說出那個‘像’。
夏梵咳嗽了一聲,“好啦,你去告訴程金鴻,今天這門要是不開,程竟那兔崽子寄等著接律師函了。為什麼?當然是故意殺人罪,不過因為他太慫太草包,所以罪名雖然是故意殺人罪,但是在刑法上只能定位犯罪未遂啦,雖然有些遺憾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