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那賊子能防一日,莫非還能防一輩子!
所有人:“……”
放心你個鬼,這下還剩下的一點小火苗也熄滅了,這女人真是狠毒。
如此之後,朝堂中倒是平靜了狠毒,知道狠毒人都在暗地裡恨透了做事狠辣的魔頭。
也是因為這樣,長鎏時年十九,色絕殊麗兼權勢過人,卻沒人敢上門提親。
王上賜婚四次失敗,第五次落到了新科的探花朗身上,探花郎沒有像是以往的賜婚的人,不是‘突患重病’就是突然‘身有隱疾’,居然連著推脫的藉口都沒有,一口答應了!
也真是這樣,王上和王后擔心探花郎腦子轉過來,連忙選了最近一個吉日,生米煮成熟飯不怕對方反悔!
訊息傳出去,地下錢莊開了賭注,很多人都賭手無縛雞之力的探花朗在女魔頭手下活不過半年。
賭注分別是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四個月、半年、一年。
如果你壓了一年以上,那麼賭贏了能翻個一百倍!當然這個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會輸的賭注,也是沒人下。
倒是不少人壓了一個月,雖然賠的比例很低,才1比1。2。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長鎏從前再如何戰功顯赫,八年的時間也把從前的積威消磨殆盡。
當年王上耳根子軟,但是長鎏父子卻硬得像是兩塊石頭,得罪了不少權貴。
以前大家是不敢說什麼,如今長鎏病重,很多人就都只求她能快點死。
還有人提議,既然天策郡主已經病重,不如嫁給匈奴善於,換取一時安寧,。
更有臉皮厚兼貪生怕死之徒上書請柬:天策郡主畢生心願便是大鳳能太平,相信為了大鳳也是願意嫁過去的,再說如今和親便是唯一的出路。
王上不在都城,老將軍也不在,更有人想暗中去郡主府邸搶人,幸而有長鎏的部下一直牢牢看護,未曾讓人得手。
表面上說得是和親,但是匈奴人恨夏梵入骨,要得只是對方性命,王朝中很多人為了永遠後患,也不會留活口。
姬長鎏如果真的去和親,只怕送去的也不過是一具屍體。
如今王上御駕親征,遠在千里之外,主戰派和主合派爭執不下,王都的氣氛緊張,一觸即發。
———
“你是誰?”
“夏梵。”
“不對,你是姬長鎏,你又為什麼在這裡不肯走?”
“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你貪戀現在的安穩生活,所以不想回去,放棄了你一直守護的大鳳,還有的父母兄長?”
“不!我沒有!”
夏梵胸口一緊,猛然睜開眼睛,周圍一片的漆黑,她伸手開啟床頭的壁燈,看了看時間。
凌晨三點。
冷汗溼透了後背,手腕上的那串黑翡在燈光下閃耀著詭異的光芒。
時隔一個月,她再次夢到了大鳳,那個對現在的她已經很遙遠的地方。
她有些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界限,因為夢境裡的每個人都是她認識的。
一幕一幕像是她親眼見證了一般。
這不是夢,這是真的。
程清朗被身邊動靜吵醒,睜開眼睛,“怎麼不睡?”
他看了看一臉迷茫的夏梵,也從床上坐了起來,“你怎麼呢?”
“我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夢裡面有我嗎?”
“沒有。”頓了頓,夏梵又說:“我夢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和這裡截然不同的一個地方,我覺得我或許屬於那裡。”
“胡說八道,你屬於我,我們已經結婚了,這是你的家,你還想去哪裡?”
夏梵有些茫然,喃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