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這世界上,唯有人心是不可計算的。”
這個人算計了那麼久,程清朗,還有林青川,卻還是算錯了這一段,就連著凌薇薇為什麼能突然出現,都是這人的一手傑作吧。
但是那又能怎麼樣?
————
凌薇薇出現在了夏梵的記者會,程清朗正要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所有的人都已經準備就緒,他一秒都沒有猶豫,對一邊的助理說。
“給我拖住這邊,就說我臨時有事。”
然後轉身鬆開了西裝的紐扣,朝著電梯跑去。
程清朗跑上來,夏梵和江寒汀剛結束不怎麼愉快的聊天。
她看著踹息的很厲害的人,不知道要說什麼。
經過人的身邊,她用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
“那天晚上的人是我,恆軒,不是凌薇薇,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程清朗怔在了原地,一些碎片從腦海中閃過,那是他最不想回憶的一個晚上。
我不是夏梵,我叫恆軒。
夏梵沒有再看後面的人,穿過了走廊,出現在了已經亂成一片的記者招待會。
夏梵走到了凌薇薇的面前。
一身清脆的響聲,徒手捏碎了手中的玻璃杯。
她冷冷的看著人,把杯子的缺口對著人。
凌厲的切口劃破了手掌,紅色的液體順勢落在地上,一滴,兩滴。
凌薇薇一臉慌張,倒退了一步,“保安,保安在哪裡,瘋了,一定是瘋了。”
現場一點聲音都沒有,都被人的氣壓所攝,連著按快門都忘了。
玻璃的尖端已經抵到了人的面板,夏梵收回了手,轉而一笑,“我當然不會這麼做,不值得,說謊話是要吞玻璃的,你敢不敢?”
特邀嘉賓歐襄從後面走了出來,他用眼見的一點點餘光打量著夏梵,立馬又恢復成了一本正經的樣子。
昨天夏梵找到了他,所以他不趕不來。
他走到了話筒前面,“列位晚上好,三個月的遊艇聚會,我是主辦方,我目睹了所有事情的經過,那天晚上程清朗喝多了,是凌薇薇自己摸到了對方的房間裡,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怎麼知道什麼都沒發生?”
有人把話筒對準了歐襄。
“因為淩小姐是有男朋友的,而且那邊她和她的男朋友,還有一群人玩到了凌晨三點,那裡還有精力。”
這話很內涵,所有人都沉默了,什麼叫做‘一群人玩’?
歐襄說了謊,他什麼都沒看見,但是凌薇薇不也滿嘴謊言,如今已經沒人在意真假了,而且他自覺地自己還是比那個女人說話更有可信度。
有人在此把話筒對準了夏梵,“那你對林青川為你自殺,以前他前斷時間為你退出娛樂圈怎麼看,你準備怎麼處理?”
夏梵看著那個記者,那個咄咄逼人的記者不由後退了半步,垂下了視線。
夏梵視線掃過一眾人,聲音沉穩:“我準備無限期的退出國內娛樂圈,不是為了他,也不是為了任何人,只是單純的想結束這份工作,我和林青川,從頭到尾連朋友不是,對陌生人的遭遇,我不想發表任何看法,不管怎麼樣,我希望大家把關注放在我這裡,程清朗不說圈內人。”
楊添雖然早就知道,夏梵不會一直留在娛樂圈,拍戲是去客串別人的人生,這不是她的歸屬。
但是夏梵說出這麼一番話,真是到了這一步,還是莫名的難過。
永遠的大魔王。
最近翻身的事情,一環套著一環,像是有個人做了圈套一樣,不知不覺就陷了進去。
這樣也好……他想,這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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