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確不會說謊,他有一個mamam,超模emma,但是她還有一個媽媽,新晉的人權律師夏梵。
程清朗問得是mamam,屬於前者,小傢伙分的很清楚。
程清朗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車裡的。
分開的四年,他想到自己那些放蕩的新聞,故意和女藝人出入被拍到,就是想有沒有一種可能,夏梵突然會跑到他面前,生氣的質問,然後他就會抱著人,笑著說:沒有別人,一直只有你。
現在想起來,那些假設,不過是痴心妄想。
痴人做夢。
他想起來夏梵在國外的那些新聞,對方和自己不同,他是做戲給人看,雖然對方並沒有看,像是做了一場戲給瞎子看,一場自導自演的戲。
但是夏梵是真的,他還在沉湎其中,另一個人卻已經揭開去過新生活了。
可是,他又有什麼權利去質問人,感情這種事本來就沒有規矩可循,更是沒有公平。
最是一文不值,但是也最傷人心。
真是太好笑了。
程清朗覺得心裡太難受了,看著外面的車流,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變成這樣依然放不下,還是會不甘心,他想到了夏梵脖子上的那個戒指,既然這樣為什麼還把戒指戴在脖子上。
他真的覺得好難受,突然厭倦了這個世界,更討厭自己。
程清朗反應過來,車子已經停在了夏梵的樓下。
夏梵從劇組出來,走到樓下就看到了一輛車,這是全新的一輛車,車牌號也很陌生,但是很久之前,也有一個人的車在這裡停過。
程清朗開啟車窗看著人,
夏梵聲音淡淡的問:“你要不要進去喝杯茶?”
夏梵臉上的妝買沒有卸乾淨,雖然武戲已經拍完了,但是如今天氣熱起來了,拍問戲穿那麼多衣服也夠嗆的。
古裝戲的服裝,裡裡外外有三層。
“杯子在桌子上,水在廚房,茶葉應該還有,在冰箱裡?反正自己找找。”
夏梵把空調開啟,徑直的去浴室,這一身汗得去洗個澡。
今天時間有點晚了。emma去接孩子了,兩個人得吃頓飯,見一個emma的朋友才回來,估計不會太早。
程清朗坐在沙發上,看著客廳的陳設,真是一點也沒變,牆壁上還有爬貓架。
四年前他送給夏梵一直貓,取名叫做小朗,那隻貓很高冷,平時誰都不願意搭理,就對夏梵和顏悅色一些,對他這個餵食和鏟屎的毫無感激之情。
夏梵出國,他把那隻貓抱了出來。
他記得那天晚上風很大,他看著懷裡的貓,嘴角牽出一個苦笑說:小朗,你媽媽她不要我們啦,你真是可憐。
到底是小朗可憐,還是誰,他也不願意去想。
平時不願意和它親近的貓,那次難得沒有從他懷裡跳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就剩下他們一人一貓過活了。
以前的那些記憶,像是潮水一樣湧了出來。
忘不了,他就算是拼盡了全力也忘不了,沒有一點辦法。
夏梵從浴室出來,穿著一件寬鬆的短袖,因為水蒸氣臉色微微發紅,卸了妝的臉很乾淨,彷彿和四年前沒有半分差別。
夏梵用毛巾擦頭髮,眼角的餘光看了眼人,“怎麼沒有泡茶?”
程清朗怔怔的看著人。
夏梵放下了毛巾去給人倒水,“你怎麼過來了?”
“來看看你。”
程清朗站了起來,從背後抱住人,他的鼻尖隱約有沐浴露的香味。
夏梵笑了一下,“你幹什麼?”
程清朗沒有回答,低頭去吻人,手放在對方腰上一直往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