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終於結束了走秀,來這裡接兒子了。
夏梵把孩子遞給了人,伸了個懶腰,“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a詫異的看著人,“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特意來看你。”
夏梵語氣淡淡的問:“所以不準備跟著走?”
“是啊,我好不容易結束工作,得在這裡住一段時間。”
夏梵嘆息了聲,這下不但是小的要照顧,還附贈了一個大的,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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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朗第四次到幼兒園,老師終於忍不住和來接得助理提了下。
那個男人每天就坐在那裡看上二十分鐘就走,帶著個墨鏡看不清表情,視線就追隨者guy一直走,偶爾走之前會摸一摸guy的頭。
不得不讓人懷疑呀,這傢伙雖然衣冠楚楚,但是是不是神經病或者是有什麼傾向。
幼兒園對孩子的安全很看重,告訴了那位助理,然後還讓對方看了學校的監控確認。
那位助理跟了楊添才一年多,也不認識影片上的人,不過他做事小心,把影片帶了回去給楊老師辨認。
然後影片就出現在了夏梵的面前。
夏梵隔天提前半個小時去接人,然後就看見了坐在那裡的人,程清朗慌張了一下,立馬就淡定了。
他轉過身找到了朋友的孩子,把被忽視了幾天的擋箭牌被牽了出來,一臉懵懂無辜。
程清朗看著人,意思是:我是來接朋友的孩子,巧合。
墨鏡掩飾了眼底的情緒,讓他稍微的心安。
夏梵看著人沒有說話。
程清朗手裡的擋箭牌被父母借走了,孩子的母親看到程清朗也是意外,雖然兩家關係不錯,也沒有熟到這種地步吧。
夏梵牽著guy往外走,路過的時候,聲音淡淡說:“你以後不要來了,沒必要。”
guy很有禮貌的對人揮了揮手,“叔叔再見。”
夏梵把孩子抱上車,剛準備關門,憑空伸出一隻手。
“我的車出來問題,你能送我一程啊?反正……順路。”
兩個人的家相隔不到十分鐘的車程。
程清朗坐在guy旁邊,車裡很安靜,他看著小孩,想了下開口說:“你終於捨得回來了,我以為你會在那邊定居。”
本來想好好說話,出口的話又變成了這樣。
夏梵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不會,我本來就要回來。”
“你回來做什麼?不然乾脆不要回來了。”
“當然有我自己要做的事情。”
編排了很久的狠話放完了,程清朗放空了兩秒,眼底有一絲的掙扎,鼓起勇氣問:“那……你結婚了嗎?”
“還沒有,怎麼呢?”
“你看孩子只要你一個人帶也很麻煩,不如我們……”
不如我們結婚吧,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車就已經停了下來。
夏梵從駕駛位下來,彎下腰去抱guy,一截項鍊從脖子裡掉了出來,脖子末尾圈著一個戒指,在夕陽的照射下閃了一下光。
程清朗瞪大了眼睛,那個戒指他放在手裡半年多,有很多晚上盯著這個環形的東西,想著怎麼送出去,後來還是沒送出去,別人自己拿了去。
化成灰都認識,同款的他帶了四年,一週前才摘下來。
他眨了下眼睛,對方已經站直了身體,項鍊再次隱沒在了衣服裡。
有那麼一瞬間,他都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是怎麼會有那麼真實的錯覺?
“你的項鍊,戒指……”
夏梵看了眼對方光禿禿的手指,聲音淡淡的,“這是我的,你想要,我也不給你,再多錢也不買的。”
頓了下,夏梵